所以就一直这样下去没完没了,搞不好直到他杜某也被干死成一具尸体,後面的还不知道停……干到天荒地老……呃,也不必到天荒地老啦,等他被干死了尸体烂光了,剩一把乾骨头也没洞没穴了看你是要把鸟往哪戳!
可是杜知书不想死得这麽悲惨离奇啊……要是……要是师兄知道他是被自己赶的僵尸给干到死,不知道那张淡漠的脸上,是不是又是那鄙视嫌恶的神情……要是……要是他真就这麽死了,林百川呢?没有赶尸人的协助,僵尸是不可能自己走回家的,那他是不是就永远被困在这间破屋中??
娘的!都快被这家伙给弄死了的他,还在帮他著想什麽?他都没帮我想了我还帮他想?老子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就被这死人吃乾抹净,凭什麽啊!?太不值了,太不值了……我……我这辈子……
杜知书想到了师兄,想到自己都还没机会好好地和师兄表白自己的心里话,想到师兄那乾净朴素的衣裳、白净的容貌和讨厌肮脏的性子……再对照自己现下光著身子被压在泥地上操得又污秽又猥琐的不堪模样……
杜知书心里难过,眼泪又开始掉,只这次不像先前那样哗啦啦地哀嚎哭叫,委屈郁闷的眼泪是无声的,沿著贴在地面上的脏脸蛋脏蝎子流下来,渗入了泥土中。
屁股疼,心更疼……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哀莫大於心死......可却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来自後方的撞击却停了下来。
「……」以为会被干到断气那一刻的杜知书对这突然的静止有些诧异,可他这次学乖了,不敢再说什麽甚至连眼皮都不敢睁开,一动也不动就怕又招惹来没完没了的下一波……
现在是怎样?那死人又死回去了吗?可……可是他的死鸟还嵌在老子的pì_yǎn里啊?那又粗又大的入侵物依然饱饱实实地填满著自己的身体内,虽然没在继续抽动,但也没有撤离,也没有缩小……
等了一阵子,情况依旧没改变,杜知书心道不妙,难......难不成是要他自己把自己「拔」起来!?
有没有这麽过分的事情啊?明明他是被害者,是被打桩的那个,是痛的那个,是没有享受到的那个,为什麽最後还要他自己把自己拔起来?从来只看过人把萝卜拔起来吃的,还没听说有萝卜都要被吃了还得自己把自己从土里拔起来的!还是要泥土主动把萝卜给喷出去的?这实在是吃得太够了吧?还有天理吗?
杜知书乱七八糟的想一堆,他那乱糟糟的脑袋也想不出个适切的比喻,其实也不能怪他想像力贫乏,像这样被男人的棒棒戳趴在地上的事情,也不是那麽容易遇著……
感觉身後的那位好像真的没动静了,虽然近身贴著,但本来僵尸就没有热度也没呼吸心跳,杜知书根本分不清林百川是停下来休息、想事情,还是又死回尸体状态,回光返照後停止运作……
再等一阵,确定後面的真的不动了,而辣热的屁股也开始冷了……这下子,拔或不拔的主控权,真的操之在己……
杜知书想了想,很快地就下定了决心:和被插在这动弹不得的惨样比起来,当个没尊严的萝卜自己拔自己似乎也没那麽卑贱了……
下了决心後,他集中剩下不多的力气,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地动了动酸麻的腰身,试图将身子抽开……
马上,他就发现苗头不对。他的眼前就是土地,他已经整个人被压趴在地面上了,哪来的空间让他往前拔?
那往左往右……困难重重,百川兄的身子几乎是将他整个从後背给箍住,那棒棒插得又超深的,不管往左往右,换来的只是内穴撕扯的疼痛……
有够恼人!!从他pì_yǎn延伸出去的男根就像是长在他身上的尾巴,移不开甩不掉,杜知书甚至考虑在地板上摸个碎片什麽的,乾脆把後面那根给切掉!
等等不行!如果真切了,那断根不会就这样永远塞住他的屁股吧?他还要大便啊……而且,说真的,他这个被压得死死的姿态,要去哪捡碎片还什麽的?
最後,杜知书不得不采取他最不想要但也是唯一的办法,先把身後这位给顶开……
双手无可能反转施力把林百川给推开,加上他趴跪在地板上的姿势实在不利,他只能用自己的臀部来把林百川给顶开……在透彻地领悟之後,杜知书认命地双手撑地,把疼痛的膝盖稳住,慢慢地把腰臀往後挺……
「哎哟哟……」好不容易把身後的尸体给顶上去了些,但,但本来就已经很深入的棒子却因他的动作而插入更深的内部,杜知书觉得自己的肠子快被撑爆了,龇牙咧嘴地哀嚎著……
我好悲惨……我竟然自己把自己的pì_yǎn往死男尸的yáng_jù送……杜知书咬著牙,边哀怨然而还是继续的顶,他在心里发誓,等他将这个死人给顶开後,要没来一顿鞭尸顺便奸回去,他杜知书就不得好死!!
好不容易撑到杜知书两条手臂都已打直,从趴跪的姿势调整成弯蹲的姿势,只是後面的家伙嵌得紧,都这样了还不能将他顶开,他改用单手支地,另一手往後伸,用力推著林百川的胸膛,试图想把他往後推倒顺便把那根给带离他的体内……
百川哥哥是给他推倒了,只杜知书没料到那根插得有够紧,不但没有随著百川兄往後倾而拔出来,还连带著把杜知书的屁股给吸了过去……凄厉地惨叫一声,杜知书整个往後栽,紧接著的,是一阵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