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完了。
在跨出家门的前一步,他狠力的抹了把脸,回头对着那对母女说:“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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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痛?”白烽汶手里拿着消毒水,沾点棉花轻轻地蹭上去,问。
林悻只看着他,“不痛!”
白烽汶挑眉,“真的?”
林悻点头,笑意深浓。
这是被泼了硫酸的第三天。
白德意带着妻子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白德意若有所思:“烽汶这时真不像平时在家的样子。”
他老婆也点点头,深表赞同,“我上次好不容易下厨一回,手被菜刀切了,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这小子,老子要教训他!”
白德意看着自己的妻子,无奈的笑了笑,“进去吧。”
林悻见两位家长一过来,立马正襟危坐,乖巧的喊:“叔叔阿姨好。”
安心眉头一皱,满脸的不高兴:“上次不是喊姐姐么?”
白烽汶放下酒精和棉签,冷冷说:“妈,别占我便宜。”
“老公,他们都欺负我!!!!”安心怒吼。
白德意很无奈,转移话题:“小悻,记得多吃点,你看你这么瘦。怪不得白烽汶想把你收养了,看着确实很可怜......”
林悻抽抽嘴角:“谢谢叔叔关心,我虽然瘦,但是有肌肉。”
众人:“......”
白德意和安心分别落座,安心拉着林悻的手絮絮叨叨说些什么人听不懂的鬼话。
白德意则在和自己的儿子眼神交流。
两位家长待了半小时左右就走了。
四月份的天气不骄不躁,只是有些心动的感觉。林悻靠在白烽汶的怀里,一脸满足的说:“大少爷,我好幸福!”
白烽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笑了下,才说:“林悻,林业集团你要不要?”
林悻浑身一颤,林业集团?
他爸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下来的集团,却被自己的亲弟弟夺去,还害他们再无回头之日。他要这个集团吗?
他当然不要!
那种变了质的东西,被冉道须玷污过的东西。
他不想要,也不能要。
他摇头,“不要。我反正以后跟着你混,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只要你。”
白烽汶点头,开了个小玩笑:“你不怕我烦你?”
林悻大力的摇头,然后笑得开心:“不怕啊,所以白少爷,你能拿我怎么样?”
白烽汶摸摸他光滑的脑袋,沉吟了下:“好吧。”
引得林悻转过头去看他,眼里闪着丝丝亮光,好不惊奇!白烽汶变得太好了!好得都让他心脏快要承受不住了!
胡燃来了。
动静十分大。
林悻不禁想,温珂是怎么看上他这么个龟孙子的。
胡燃一进来,双手把住林悻的双臂猛地摇晃:“呆瓜,你咋老是进医院呢?头没破吧?你这脑门挺闪的,来,哥哥在上面印一个痕迹,证明哥哥来过......”说罢还倾身上去作势要亲,温珂在一旁看着哈哈大笑,却被刚进来的白烽汶身上冰冷的气息所慑住。
白烽汶冷冷的看着他们。
温珂结结巴巴的喊:“胡燃...住...嘴。”
林悻嘴里一直骂:“滚开,老子嫌弃你。妹妹亲都可以,你别来......燃瓜,□□大爷的。”
胡燃对温珂的声音充耳不闻,继续肆虐。
白烽汶离他们打闹的身影越来越近,直至两人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白烽汶的靠近。
林悻立马收回放在胡燃颈肩上的爪子,惊恐的看着白烽汶。
胡燃也收了那嘻嘻哈哈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总有些心虚感,他咳了两下:“林悻可以出院了,这几天麻烦你照顾了。”完全是个娘家人。
温珂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把胡燃拉到自己的身边,站在一旁。
见白烽汶还是不说话,林悻开口:“你洗好手了?”
白烽汶点头,侧目看着胡燃,他在想,究竟要剁胡燃哪只手好。
胡燃见自己气势不对,想赢回来,他插科打诨:“呆瓜,我可是逃课出来看你的,不感谢哥哥?”
林悻白眼上天,撇撇嘴:“那你可以滚了。”
胡燃心里一痛,溜达在嘴里的话吐了出来:“哎呀,有了媳妇忘了娘。珂儿,宝宝心里苦......”说罢,还把头埋在温珂的肩上。
简直矫揉造作!
林悻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老子不要你陪,妹子,把他牵到门口拴着。你留下就行了。”
白烽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林悻。
只听到林悻说:“燃瓜,你和温珂在一起怎么变得这么娘了?还撒娇,恶心不?我呸!”
胡燃听到这话,立马从温珂肩上下来,“我□□大爷,你懂什么叫情调吗?珂儿,解释给那傻逼听听!”
温珂温软的声音响起,她笑得像只小狐狸,乐呵呵的:“悻哥,他真的很娘。我眼睛可能也瞎了。”说罢还拉长手臂拍了拍胡燃的头。
把林悻逗得哈哈大笑。
胡燃气得火冒三丈,当着三人的面,转头盯着温珂愤怒道:“现在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一把扯过温珂的后脑,看准、低头、吻上。
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一吻完毕,林悻“啪啪”拍了两下,温珂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胡燃抹了抹嘴唇上遗留的口水,骄傲地说:“男人吧?恩?”
林悻想也不想的回:“□□玛德。”
未等胡燃反应,温珂一把扯住胡燃的耳朵出去了。
十分钟后,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