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中的野兽被韩琴君的气息呼唤而醒,睁开朦胧的双眼,开始回应。
细碎的□□声音从喉咙中缓缓荡漾出来,细细柔柔。余愁手指在空中乱抓,韩琴君抓住她手腕往自己肩头一带,让她寻个安心。
未曾绑紧的一些散发被汗珠怂恿亲吻着脸颊,余愁一双美目朦胧。气息的融合,来自契子对契主天性上的自然臣服。
耸动之下,腰间的衣服向上卷了几分,露出纤细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上是形状姣好的胸部。一如它的主人一般,是个娇嫩可口的兔儿,把人欺负狠了就使劲疼,忍不住想要咬两口。
韩琴君呼吸之间喷出的炙热如同火舌亲吻脖颈,她再压下一分,伸出舌尖□□着……
“唔……”
一声呻,吟如同破空之音,打穿了韩琴君的魔怔,却在此刻抽身而出,突然远离的气息让余愁茫然地睁开双眼,面含泪水无助地望向她。
软软糯糯地喊她名字:“韩琴君……”
契主终于放开了余愁的手,再看手腕之处因为契主难以自制而留下了浅浅的痕迹。韩琴君心中不由得骂粗话,针对自己,多年来的克制力都喂了狗吗?!
韩琴君单手捂住脸,喉头滚动数下,干燥无液的口中让吞咽磨着喉咙。她呼吸凝重,喘息许久刻意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撩人之姿,才压下身体中的邪火。说话低沉沙哑:“抱、抱歉……”
年长者会掩盖自己的过失,遮掩自己的情绪,但一场假意的教训却叫自己沉沦其中,韩琴君有些窘迫道:“我逾越了。”
余愁双目还在失神,下意识望过来的时候水中的青涩与懵懂看的韩琴君一怔。
这契子对这种事情纯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她没做过,也没人教导过她,此刻被引起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消除,如同学步儿童期盼着长者的牵引。
韩琴君一心认为是自己下手太重,过度地勾起余愁的冷色,但事实如此,只有余愁知道。
她是甘心臣服,没有反抗与拒绝,才会沉沦地如此之快。
韩琴君下车靠在一边,余愁大脑懵懂,恍惚之间想要跟上,于是推开车门身子踉跄,几乎落地的一瞬间,膝头一软,余愁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幸得双手撑地才让赚钱的脸没收到损害。
掌心和膝盖被粗糙的地面膈了一下,刺心的头,怕是破皮起淤血了。韩琴君心一慌,连忙走过去伸出手,余愁怔怔地望着那修长的手指出现在面前,反而楞神在原地。
“还走得动吗?”
她目光顺着那抹白皙顺势而上,是韩琴君背光隐色的面容。
四肢酥软,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这是光靠意志无法突破的难题。
“走、走不了……”她声音极轻极糯,仿佛情人般的呢喃耳语,挠的韩琴君心中做痒,一把将人抱起来,低头看去,余愁颔首愈发低,藏住了神情。
“刚才的事情……”
韩琴君还在耿耿于怀方才之事,余愁忽然抬起头望进她眼眸,抿了抿唇,一字一句道:“我不介意。”
我不介意,只要是你。
余愁心中默默道,你对我做什么我都高兴。
她怕是中了一种名为韩琴君的□□,明知道沾之既死,却趋之若鹜。若是对方也能如此回应自己,余愁心道自己怕是会高兴的一口气喘不上来。
韩琴君抱着人,忍耐着怀中人甜腻的气息,按捺住快要发狂的冲动,几乎是步步一迟缓抱着契子去别墅。
进别墅的时候,管家在厨房煮饭,油烟声音遮挡了脚步声,二人走过客厅上楼他依旧浑然不知。倒也不奇怪,今日韩琴君早退,平素这个时间点她不可能回家。
身子陷入松软的床铺,余愁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韩琴君单膝跪在她面前取下鞋子。摔的不算轻,膝盖的布料都划出了三道口子,隐约可见里面青紫色的淤痕。
她轻轻吹了一口气,仿佛被寒冰触碰,身子惹出一阵颤抖,吓得余愁连忙缩脚,却被韩琴君握住脚丫。
眼神扫过掌心的事物,圆润小巧的脚趾头,白皙到如同冰淇淋的肌肤,。余愁有些不好意思,身子微微向后一仰,提前察觉到她心思的韩琴君掌心微微用力,留她于此,说道:“别乱动。”
余愁小声道:“放开。”
明明只是被握住了脚踝,她却觉得整个人被韩琴君掌控其中。
不同寻常的暧昧气息,让林管家察觉出一丝异样。
他手拿着筷子左顾右盼,视线在余愁和小姐身上来回打探,自认隐蔽谨慎,实则再直白不过。
他脑海中有个不成型,尚未有保证的想法,望向低着头心不在焉的契子,长唔了一声,年纪大的错觉,总觉得余愁身上留着小姐的气息。
林管家年纪大了,五感已经不再灵敏,想到此处,偷偷摸摸此歪了歪身子,想要凑过去仔细感知一下。
余愁蓦然间的一个抬头,目光交错之下,林叔又悄悄然摆正身体。
晚餐之后,余愁来回踱步踟蹰许久,走到林管家的身侧。
她说话之前先左右看看,确保韩琴君已经去了书房处理工作后,小声问:“林叔,我好像惹韩总生气了……”
无心之话引得韩琴君发那么大的火,余愁为此除了窃喜,还有心惊胆战。
她在韩琴君的底线周围小心翼翼试探,一旦触雷,也许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看契子自带滤镜的林叔,眼中的余愁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