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爸爸应该对安峥茗有更多了解,接着问:“安逸的哥哥是不是有些奇怪?”
“为什么这样说。”
“安逸说他哥哥会那个他,不让他出国读书。”
庄嘉禾扭头看了庄南一眼,又目视前方专心开车。庄氏旗下也有房地产开发公司,曾经母亲和他们家也有所来往,所以庄嘉禾其实多多少少也对安峥茗的家庭有所了解,安峥茗的两个父亲,一个是国内顶尖的建筑设计师,一个是那位的得意弟子,两人的结合当初引起不小的轰动,并不被人看好和接受,可是两人却出国结婚养孩子,过得比谁都逍遥自在。安峥茗和安逸就是他们的养子,据安峥茗刚才的表现,庄嘉禾已经有所怀疑,庄南这样说,看来安峥茗对安逸确实有特殊想法的。
庄嘉禾不说话,庄南坚持不懈又问了一遍,“爸爸,那个是哪个?”
“你应该去问安逸。”这种问题庄嘉禾根本不想和庄南讨论,话脱口而出马上又后悔,安逸虽说也还是孩子,可要是教了庄南不该教的......庄嘉禾握紧方向盘,又对庄南说:“这事儿,还是不要问的好,别搞得你和安逸之间尴尬,这是他和他哥哥的事情。”
庄南低头扯着安全带,又疑问道:“我去问他哥哥,他哥哥会说吗?”
庄嘉禾有些无力,难道庄南真的有社交障碍?缓缓开口,“你刚把他气了一顿,你觉得他会理你?”
庄南理所当然的说:“他把我当情敌,我一刺激他就说了。”
车子猛地打滑,差点撞上旁边的车,庄南吓的叫了一声,瞪着眼看庄嘉禾:“爸爸!你怎么了?”差点被撞上的车打开车窗骂骂咧咧,庄嘉禾踩油门飙了过去,一路沉默回家。
到家门口,庄嘉禾停稳车,转身严肃的问庄南:“你为什么说他把你当情敌?”难道安逸真的和庄南有什么?庄嘉禾第一次体会到紧张到喘不过气这种情绪。
“啊?”庄南脑子有些跟不上庄嘉禾的思路,眨眨眼睛,“因为,因为”庄南因为了半天,才找出自己要说的话,“因为,安逸说他有两个爸爸,他的哥哥也想像他们那样,他哥哥又看我不顺眼,所以才那样想的。”
庄南说完,庄嘉禾看了庄南几秒,然后摘下眼镜,靠在座椅上,按了按鬓角,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外面的灯光打进车内,给庄嘉禾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庄南似乎从庄嘉禾这样的侧影中读出隐隐的惆怅和迷茫,庄嘉禾在庄南心里一直是一座高山般的存在,从来就是睿智、沉稳、坚定的,这样软弱的情绪,好像从来没有也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庄南有些心疼,不自觉的伸手去抚摸庄嘉禾的脸,轻轻问道:“爸爸,你怎么了?”
庄嘉禾握住庄南的手,在庄南手背上印下一个吻,在庄南印象里,庄嘉禾从没对他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庄南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这明明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纯洁的亲吻,庄南却感觉手背发烫,又蔓延到脸颊,整个身体都在燃烧。
庄嘉禾重重叹了口气,明明下定决心要和庄南保持应有的距离,可总是事与愿违,心理防线不断的在庄南面前崩塌,不过是庄南一句无心的戏言,自己却失态到这种地步......庄嘉禾转身紧紧抱住庄南,头埋在庄南的脖颈:“南南,爸爸不能没有你。”
庄南不知道庄嘉禾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在他的认知里,是不会有离开庄嘉禾的那一天的,回抱住庄嘉禾的腰,说:“爸爸,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庄嘉禾抬头,额头抵在庄南额头上,语气悲伤的轻声问道:“你是我的南南?还是我的小南?”
庄南噗嗤笑了出来,“爸爸,我是你儿子!”
庄嘉禾喉头哽咽,害怕庄南听出来,把声音压到几乎听不见,“你知道永远有多远吗?”
庄南垂下眼睛,认真思考一会儿,郑重的说:“永远就是,我就算死掉,灵魂也会回到爸爸身边。”
庄南看到庄嘉禾眼角好像反射到外面的灯光闪了一下,然后就被按在了庄嘉禾胸口,紧紧抱住,庄南听着庄嘉禾咚咚的心跳声,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不知道这样抱了多久,庄嘉禾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拍拍庄南,说:“好了,回家吧。”
庄南抬起头,眼睛在昏暗中亮晶晶的看庄嘉禾,“爸爸,我好像扭到腰了。”
庄嘉禾这才注意到,两人拥抱的姿势其实很别扭,庄南扭腰上身对着自己,这么长时间,肯定不舒服。
庄嘉禾马上下车,把庄南扶出来,慢慢向家里走,庄南越走越慢,庄嘉禾问:“走不动了?”
庄南撇着嘴:“这样走好丑啊。”
庄嘉禾一把抱起庄南,踏上台阶,开门进屋。庄南一点也没有觉得这么大了被爸爸抱着好丢脸,一路满脸的幸福。庄嘉禾把庄南抱回他的卧室,放在了床上,又回自己书房找了瓶按摩的药油拿上来。
庄南正抱着枕头滚来滚去,庄嘉禾说:“腰不疼了?”庄南立即皱起脸一副小可怜样,“疼..”声调九曲十八弯。
庄嘉禾坐到床边,把庄南翻过来趴下,掀起他的上衣,先试着在左边按了按,问庄南:“疼不疼?”,庄南颤着嗓子:“疼,”往右边按按,庄南还是说疼,庄嘉禾无法,只好把庄南衣服再向上掀起一些,裤子扒拉下来一些,在手里倒上药油,搓热,按到庄南腰上按摩,庄南小腰就那么点儿大,好像轻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