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临竟然答应了。“我”成了继徐未香之后的第二个自由人。
这就是结局。
夏寒说:“再想想吧,这样的结局还是有些仓促,未免落了俗套,而且字数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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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隔壁老吴
? “你怎么还不去码字?”夏寒从厨房里出来,穿着灰色的围裙。钟老头正在玩他的二胡,听到夏寒的声音后停下来,说:“写不动。”“你今天一个字都没有写。”“没有灵感啊。”说着便拉起二胡来,曲子是《病中吟》,好不凄惨。
钟砚卿刚陶醉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手中的动作,问夏寒:“晚饭弄好了吗?”“还没,我才刚开始弄。”钟老头叹了一口气,说:“生活如此多艰。”夏寒被他逗乐了,说:“你什么意思?”,不知不觉间被钟老头骗去了一个灿烂的笑。
吃过晚饭后,钟老头拿着棋盘去找隔壁老吴切磋棋艺了,两三个小时后才回来,还说要出去散步。“可现在都已经很晚了。”夏寒已经换上了睡衣。“你要是不怕我被绑架的话就留在家里。”“我又没说……”钟老头开始毛手毛脚地扒夏寒衣服。
夏寒脸上顿时烧起来:“我我我自己换!”说着把钟老头赶出房间去。钟老头为自己的机智感动不已,同时为这一顿豆腐、心满意足。
钟砚卿带着换好衣服的夏寒去小巷子里散步。巷子从横交错,每一条巷子都幽深不见底。路灯昏黄,但好在头顶明月照亮了每一块青石板。走在这样的巷子里,对身心都是一种享受。
小巷路径复杂,夏寒害怕迷路,便说要早些回去。钟老头对自己的记忆力十分自信:“这种路,我走一遍就记住了。”
突然,乌云蔽月,夏寒拉着钟老头的衣服颤抖着说:“那、那是什么?”只见右边巷子的光线昏暗处有一团绿色光晕。
钟老头显得相当淡定,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那个啊,是高压电。夜间高压线周围有时会出现一层绿色光晕,俗称电晕,这是一种微弱的尖端放电。”
夏寒立马投来崇拜的目光:“你懂的好多。”钟老头谦虚地说道:“老夫只是记性好而已。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尖端放电是什么。”
在这之后,他们又四处走了一会儿,便打道回府了。其实钟老头根本就没有逛尽兴,他是怕夜风太凉,自己皮糙肉厚的没关系,把夏寒冻着了就不好了。
隔天一大早,钟老头就去叫夏寒。“这么早做什么?”夏寒一边嘟囔着一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夏寒难得撒一回娇,钟老头却残忍地将他从被子中剥出来,说:“咱们一道出门去。”夏寒努力将眼睛撑开来一条缝:“去哪儿?”“西湖。”
夏寒听后欲哭无泪,皱着小眉头说道:“你要去练字自个儿去,干嘛非拉上我。”“我又没说要去练字。家里印泥没了,我要去西泠印社买印泥。”
夏寒马上就崩溃了,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买个印泥起这么早做什么?”“这不顺带早起散步嘛。”钟老头说着便用蛮力将夏寒从床上抱出来,拖去卫生间了。
夏寒被钟老头伺候着洗漱完毕了以后,总算清醒了一些,但是脑袋还是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认命般的跟着钟老头去了西湖。
西泠印社建在一个小山丘上,风景宜人,但是人烟稀少。在工作日的时候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在节假日的时候,这边会有一点儿人,基本上都是往隔壁楼外楼去的。
进了西泠印社,钟老头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栋藏在深处的建筑物。外表看起来古色古香的,但里面确实现代化的店铺,卖各种印章印泥,另外居然还有玉制的茶具。
在离间,老板抱着一只胖猫躺在竹制藤椅上。老板看上去五十多岁左右,有些面熟。等一下,这不就是钟老头口中的隔壁老吴吗?
仔细想想的话,其实钟老头完全可以叫隔壁老吴关店回家时捎个印泥给他,何必要亲自一大早起来跑一趟呢?
但是呢,钟老头年纪大了,做事讲究情怀。隔壁老吴显然也是这样,见了钟老头不着急谈正事,而是先把人请到外间喝茶。
“碧螺春还是龙井?”“龙井。对了,给他一杯白开水就行了,要温的。”“没问题。不过啊,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带朋友来我这儿。”“你当真健忘,我不是也有带张祈来过几回?”“那是张祈死皮赖脸跟来的吧。”夏寒这时□□来一句:“可是张祈看着不像是这种人。”
钟老头语重心长地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呐。”隔壁老吴也附和道:“张祈总是笑得高深莫测的。”夏寒笑道:“我怎么看不出来?”钟老头将残酷的事实告诉了他:“因为你傻。”
隔壁老吴笑着站起身来,对夏寒说:“让你只喝白开水显得我待客不周。我这里还有云片糕,你要不要?”夏寒一听眼睛都亮了,立马用力地点了两下头。
老吴去拿糕点的时候,被他抛弃在里间的肥猫走了出来。由于肥猫的身形过于庞大,所以使那四条小腿显得十分的短,整只猫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肉球。
老吴问了他家猫一句:“你也要吃吗?”肥猫理都不理自家主人,面无表情地走到夏寒脚边,用脸蹭了蹭他的裤脚,然后十分灵活地爬上了他的座位,趴在他的大腿上不动了。
“真是难得”老吴拿着云片糕回来,说,“它很少这样亲近别人。”“话说你在店里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