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以往对所谓的美人都从未有过的温柔和耐心,继续和司无戒亲吻,然後抚摸他的身体,司无戒被他一再的亲吻搞的头晕晕的,不大会儿身体便因意识的涣散放松了不少,明隽这才轻轻抽动,九浅一深,不敢大力,怕大力将司无戒弄疼了,到时情事又进行不下去了。
约chōu_chā了一百多下後,後穴甬道渐开,进出顺利了不少,这才慢慢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度,这时明隽才真正享受起来,先前小心翼翼地动作让他相当不畅快。
约畅快地chōu_chā了一刻多锺,早就欲火焚身的明隽便舒服地将热液洒在了司无戒的身体里,稍歇了会,看司无戒的小兄弟并不精神,想著看来他没怎麽享受到,於是便去套弄他的分身,说句实在话,他还真没关心过别人的yù_wàng,今儿个是头一回,主要是想著要一时出不了这个林子,他还要用到司无戒,所以让他享受快乐,对以後的情事活动有好处,免得没享受到,以後他又要抵触;等他享受到美妙滋味了,下次再找,他贪恋那种味道,就会更配合自己了。
明隽虽然没关心过别人的yù_wàng,但他调情的手段一向老到,所以只抚弄了司无戒的yù_wàng一会儿,司无戒便舒服地轻喘起来,凤目濡湿朦胧地望著自己,像小狗一样无辜,还是有点可爱的,於是心里有些柔软,便俯下身去吻他的双唇,两人唇齿纠缠了会儿,明隽便继续第二次的征程。
一边大力进出著,一边不时抚弄司无戒的身体,不时寻找司无戒的敏感点,等发现了敏感点便注意逗弄,不大会儿,司无戒便越来越舒服,轻轻呻吟了起来。
明隽得意,一边继续施为一边笑道:“怎麽样,无戒,我说在下面也很舒服吧。”
司无戒暗骂,在下面很舒服他怎麽不在下面?他知道那是因为明隽向来在上面,不可能委屈自己在下面的,这原因他明白,所以咒骂也只在心里,没说出来。
明隽有意卖弄,想让司无戒欲仙欲死,便俯下身吮弄司无戒的rǔ_jiān,勾缠逗弄,比刚开始因为欲火焚身所以动作粗暴显的温柔了许多并用上了调情的手段,不像先前一味地发泄自己的欲火。
司无戒身上几处敏感点都被明隽逗弄,比之上次战翼飞的欢爱更让他酥麻到了每一个神经末梢,全身因明隽的逗弄与冲刺不停地颤栗,最後终於和明隽一起攀上了快乐的高峰,释放了。
司无戒瘫在明隽的怀里喘息著平复快感余韵,明隽亲了亲他,懒洋洋地将他搂在怀里,一边手在他身上无意识地游移,一边跟他欣赏洞前雨景。
“怎麽找都找不到出林的方法,看来我们要试试从那个河洞里出去了。”明隽叹了口气,道。
他向来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潇洒fēng_liú,现在竟然要钻那个黑漆漆看不清楚状况的河洞,简直是对他一向注意仪容的挑战,可是有什麽办法呢,总困在这个林子里可不是事,困久了明月山庄只怕要出问题的。
司无戒将全身的力量交给了明隽,换了个让自己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里,道:“我看再等等吧,那个洞不知道情况怎麽样,万一遇险,我又不会水性,八成要把小命交代在那儿了。”
他前世是北方玄州人,不会水性,不知道这个司无戒会不会,反正记忆里没这样的印象,可能是不会,要不然不会一点记忆都没有。
明隽却是南方人,水性极好,此时听司无戒说不会水性,皱了皱眉,道:“你不会水性,那你在岸边接应我,明天我一个人去探探吧。”
“……哦,好吧,那你小心。”司无戒道。
反正他是不可能下水的,这儿有水果有野菜甚至在他功夫显灵时也许还能吃到野味,活在这儿也成,总比外面刀光剑影好。说句实在话,他都不想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明隽便去河边,将月白色外衫脱了下来,只留里面短打劲装,然後又看了眼司无戒,便道:“把你的外衫脱了。”
司无戒警戒地抓紧衣服,道:“你想干吗?我说过我不下去的,我不会水。”
明隽不耐烦地道:“你把衣服脱下来,然後我把它撕成条,做成绳子,绑在腰间,万一里面情况不对,你还能把我拉上来。”
司无戒不干了,看了眼他的月白色长衫,道:“用你的长衫就是了,为什麽要用我的?”
明隽道:“我到那个黑乎乎的洞里查看情况,到时这身短打衣服可能要弄坏,所以我当然得把外衫留著到时蔽体,再者,我下去探水,你总得贡献点什麽吧?帮我贡献一件衣服都不行麽?”
司无戒没法,只得将外衣脱了,明隽也不指望他失去了武功的那个手劲把衣服撕成长条能有多快,便自己接了过来,运功快速撕成了一道一道长条,边撕边吩咐司无戒帮忙打结。
“你绑结实了啊,别到时脱落了。我要是在里面出了事,就因为你打结没打紧,没能及时把我拉上来,我就是死了也要找你算账的。”明隽边撕边道。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他对以前那个犹如罗刹一样的司无戒所产生的恐惧,经过这一段时间,全然消失了,大概是因为司无戒身上没了杀气的缘故吧。不但没了恐惧,还敢对他大小声了,而且有时还越骂越上口,越骂越过瘾,当然也不能讳言,他对司无戒也比以前多了一丝好感,不像以前那样,对司无戒怕归怕,但也满腹憎恨,总想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