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rǔ_tóu也涨大了一圈,红艳艳,硬邦邦的,顶端开裂出数条细碎纹路,其间隐约已有白色奶汁渗出。
靠在大狮子怀里哼哼唧唧享受了一会,白露还是感觉痒胀得厉害,拉长了调子腻声腻气道:“相公……快帮我吸。”
白露原本不肯叫相公,如今怀了崽儿,一口一个“相公”叫得很是软糯。至于他为什么能怀孕,是因为扛把子山上到春药下到伤药第一助攻黑长直气质板蓝根精友情提供的灵药——可使公妖长出女体性器并怀孕,生产后逐渐恢复正常;至于他为什么愿意怀孕,还不是老狮子表示想 “老来得子”,他当时鹿脑一抽觉得小崽崽肯定有趣——现在后悔死了,怀孕期间太麻烦,听说生产还特别痛,嘤嘤嘤哭唧唧……
玄鬃解开白露的衣裳,开始依言帮白鹿吸奶。他先是将rǔ_tóu含进嘴里抿几口,尝到淡淡奶味后,他试着吸了吸——确实有什么东西张开了,可惜奶没出来。于是他加大力度吮吸,这次他感到有液体被从深处汲出来,再加把劲,就能入口。白露已经抱着他的头喊起了痛,但这是必要步骤,他只能无视白露的痛呼,继续吮吸,直到一滴别样的味道在舌尖上扩散开——他终于吸出奶来了。
有点甜,又有点腥,应该叫它……鹿奶?公鹿奶?
第一滴奶到口,再接再厉。白露这会也只顾得上害羞,顾不上喊痛了,一双手扭捏地把玄鬃脑后碎发揉了又揉,俏脸绯红。掌握到力度,接下来玄鬃顺利许多,乳汁由少到多,许是蓄得太久,源源不断似地往外冒。他动着喉结咕噜咕噜地咽,喝得多些,才品出来这奶不止是普通的甜,还有股与白露身上桃花味相似的馨香……
被吸得多了,白露不再疼痛,或者说是奶在外力引导下穿过rǔ_tóu,又在湿热唇舌的包围中被啜出,敏感rǔ_tóu一直被牙齿磕碰、被唇吮吸,这样奇妙而舒畅的感觉取代了痛感,他开始惬意嘤咛,雌穴随玄鬃啜饮节奏一酸一酸的,渐渐湿了。
乳汁吸得差不多,玄鬃抬头。嘴又要大力吮吸,又要包住吸出来的奶,不得不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即便如此,还是有乳汁漏出,在玄鬃唇角留下淡白奶痕,淫靡得很。玄鬃非但不擦,反而就着口中余奶去吻白露,要白露也尝尝这味道。白露躲避失败,被玄鬃强按着头唇舌交缠了,松开时眼中已有亮晶晶的泪花,他拉了玄鬃的手,委屈巴巴按上另一侧胸道:“这边也要。”
一侧闷胀解除,未纾解之侧就更加寂寞难受。玄鬃不说话,只小心翼翼撑身避开孕肚,帮他吸起另一边胸来。白露拥着玄鬃的头,听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吃奶声,暗暗摩擦大腿,目光悄悄移向刚被吸完的左胸,奶吸出去了,这里有没有变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