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交合时人动了情会流水,这满手明晃晃的水液,也不知有没有长歌的。把手凑到鼻尖闻闻,苍云不意外地被长歌踹了一脚,他捉住那脚丫,顺手抹把水,嘿嘿笑着说:“小大夫省着点力气,哥哥的大棍子可要进去了。”
长歌不理他,他自己挺起腰往后庭上凑,可凑了半天总被顶开,他琢磨一阵,放下长歌的右腿,改用手扶住男根,这才算寻到点头绪。
可整根yáng_jù不比单独放进去的手指,gāng_mén坚决地抗拒着,guī_tóu又圆润,好几次进了开端又被推出。好不容易横下心,顶进半截,苍云本肖想男根放进那地方有多销魂,可里面太紧了,绞得他生疼。同时长歌也在叫痛,他不禁怀疑交合是否像别人吹的是个美差。
就这样僵持着,苍云拔也不是,捅也不是,如果长歌说个“不”字,他可能真的就退出去了,可长歌说:“要不你一口气进来吧,我忍着。”
他大为触动,道是疼的话你就咬我,抓我,怎么我都行。长歌应下,他吸口气,扶好长歌的膝盖,猛一挺腰——
长歌没有叫,但从指甲的骤然下陷不难体会出他有多痛,苍云抬头望他,望见他眼里盈盈泪花,苍云心疼却不知道怎么办,下身顿在哪里不敢动,只凑上去亲长歌,长歌侧了脸蹭他,嗫嚅道:“是不是撑破了,火辣辣的疼。”
苍云忙向下看去,果然有淡淡血丝顺着交合处淌出,苍云盯着那血,忽然笑了,说:“歆歆,你落红了。”
本着医者的操守,长歌解释道:“那是裂缝流的血,我是男子,没有落红。”
“我不管,你就是落红了,我要对你负责,我要娶你。”
“你……”原来他是故意的,还说要娶他这种胡话。
自知娶男人不可能,苍云换个说法,还是坚持道:“我要和你在一起,好生待你。”
长歌本只想满足苍云的一桩心愿,现下不知如何回答,只默默扣了苍云的手,两人说了这会话,淡忘了下身感觉,苍云把另只手也和长歌十指扣上,直起上半身道:“我动了?”
长歌咬唇道:“你轻些。”
苍云试着抽送,霎时领会到和用手指完全不同,也不像自亵,不止那一处温热熨帖,差不多全身都是酥麻的。他尝到了甜头,禁不住连动数下,长歌喊起了痛,他又惶恐停止。他看话本上写交媾时,总是被翻红浪,二人皆欲仙欲死,可长歌好像只是不如先前痛苦,并不舒服,也许……多做几次就好了?
确实,长歌很不适应。他仍无法接受一根东西在肠道里动来动去,若对方不是苍云,早被他踹下床去,腰都被撞疼了,还要尽量放松,他委屈得想哭。
循着本能在长歌的身子里进出,苍云越动越得趣,体味到了征服那蠕动穴肉、带着水滋滋推进的妙处,就连长歌的唇角也跟着漏出了些轻哼。可惜苍云毕竟初尝云雨,没多会便把持不住,在一次退出后终究没能再度闯深处,在半路射了出来。
长歌只觉穴里一热,心想苍云大概是泄了阳精。苍云正愣神,软了的阳物自己滑出,带着滩浑浊体液,红肿的穴口湿哒哒的,还呼吸似地收缩,淫靡极了,他看得胯下又起邪火。
方才一心在性事上不觉困,现下听烛火哔剥一爆,忽然倦得很。帐外刮着风,约莫还在簌簌落雪,合拢腿,长歌软绵绵地一踢又凑上来对他动手动脚的苍云,有气无力道:“别,我累了。”
体谅他确实不容易,苍云便不闹了,收拾收拾打算睡觉。
嗯,来日方长。
第23章 吸奶/大肚/双性/cháo_chuī/抠穴/孕期饥渴
山大王的洞府内,最近洋溢着一种喜庆又紧张的气氛,为什么呢,因为压山夫人白露怀孕有一段时间了,肚子大了,早些时候玄鬃还跟在身后胆战心惊地看他活蹦乱跳,现在干脆把鹿往床上一按,任他怎么撒娇怎么咬手绢怎么孕期抑郁症,都不让他乱动。
什么你问白露不是公鹿吗?大家都是妖,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啦。
这天,哼唧声和翻来覆去的动静引起了玄鬃的注意,他忙走进内室,看自家小媳妇可有哪里不舒服。
见他进来,白露停了动作,转过一双湿漉漉的眼,可怜兮兮望向大狮子。
“怎么了?”玄鬃走到床边,问。
“胸口……涨,疼。”
玄鬃脸色一变:“莫不是有心病?”
白露红着脸憋了许久才答上来:“不……其实……我只是……有点,有点,那个……涨奶……”说着,他不适地扭了扭,身子与衣裳错位,rǔ_jiān先抵着的地方明显濡湿了。
大狮子眯了眯眼。
几千年不是白活的,作为一名老司机,他知道,通常,老婆怀孕涨奶,后续情节都是……
“我帮你吸出来吧。”玄鬃说。
白露小脸一红。
虽然知道,告诉玄鬃半是这个结果,不然他就忍着了,但还是,好羞耻啊……还没给孩子吃,就先被男人吃了,奶从胸里被吸出来的感觉什么的,才、才没有期待呢///////////内心捂脸.j好一阵后,白露开口:“……只有这样了。”
话不多说把白露扶起,玄鬃伸手解他的衣裳。
第一次被吸奶也是第一次,白露钻进玄鬃怀里,娇滴滴地叫了声:“相公。”
玄鬃用扶后背的手给白露顺了顺毛,另一手探进白露半敞青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