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肉壁扭曲、又在下一刻被迅速地抛弃,刺啦一般扯离东珠、弹回原位!巨大的硬制guī_tóu牢牢钉著蕊芯,犹如一个坚实顽强的楔子毫不放松,同时以更小的周长、更迅速的旋转,不断戳刺搅动著媚肉!
不过一瞬时,人立而起的男子哑然失声、重重地跌趴了下去,唾泪横流、浑身抽筋一般地颤抖抽搐著──在长久的旋转搅拌之中,下身处yīn_jīng和挺立的yīn_dì发狂般抽动著,花蕊如撒尿一般喷洒出大量汁液!
李熙也趁机重重挺身一撞,将两只肿胀的囊袋完全撞入抽搐的後穴之中;後穴蕾壁如同一张贪吃的嘴,完全吞含著龙根连同两只囊袋,如浪潮一般翻腾收放!
“啊──!”李熙在这飞天的快感中狂放地嘶吼一声,无尽的热液一股股喷洒出来、冲进原本就灌满肠道深处!
未知那木根旋转了多少个轮回,直到李熙一股一股、被刺激得多次喷发;直到维持著插入姿势的龙根再次抬头、抽搐、汩汩尿出;直到乔云飞花蕊红透、却干涩得再也喷不出一股汁液;抖得如筛糠一般的男子终於休克般翻著白眼、吐出些许白色唾沫。
长久的无可言喻的强制高潮,几乎耗尽了他最後一分精气。光裸滑腻的身子瘫软如泥,只随著体内陀螺的旋转拉扯、时不时如遭针扎般地抽动四肢肌肉。
……就如此,那一日,无论乔云飞如何哀求,仍是被有意调弄的李熙折腾得死去活来。
李熙强硬地逼迫他早已软化求饶、汁液流干的xiǎo_xué,无论何时也含著双龙,休憩、行走乃至用膳。然而更衣却残酷地不被允许。
被数次强制高潮却无法pēn_shè的两只囊袋,早已肿胀如男子拳头,稍一触碰便引致男人痛爽流涕。被数次shè_jīng、射尿灌满却又始终无法排泄的肠道,以及半日未曾消解的分身内,憋胀感又渐渐聚集,致使男人只能挺著五月大的肚子趴伏在地、大张双胯,小心地不去触碰重重下垂的yīn_náng及腹部。此等姿势,却又方便了骑乘者的肆意使用。
直到乔云飞哀泣著予取予求、做下最为屈辱的承诺,李熙才终於退了出去。
第二日朝上,谁也没有料到,衣冠楚楚、儒雅威严的大将军,朝服之下是如何的yín_dàng──分身连通细管,与一根巨大的肉势同时插入後穴;两丸从根处紧紧锁住、yīn_dì也被勃起捆紧,垂吊著被堵死铃丸的铃铛;yīn_dì小珠下方,仍旧红肿著的娇嫩ròu_dòng,被粗盈手腕的金环撑得空洞洞的张开……
李熙灿烂地笑著,朝议之间,仿佛不经意间说了一声:“嘘──”群臣面面相觑,却不知天子有何深意。
唯有站立得笔直的云麾大将,面色绯红,朝服下的身躯微不可察的颤抖著:yīn_jīng不能自已地再次当众shī_jìn了。他用尽全力收紧尿道口、竭力地憋住高潮的快感,想要稍微地阻止那一股股遗出的液体、生怕声音过响引起他人注意。
尿液在这般控制之下,不疾不徐地慢慢注入被肉势塞堵的後庭之中,顺著插得深深的小管,不断浇灌著一bō_bō紧缩收放的肠道。被捆绑著不得不保持勃起姿势的yīn_dì也抽搐著,纵然夹紧了双腿,大张的花蕊仍旧不断喷洒出一股股淫靡的液体,瞬间濡湿了大腿及亵裤……
无责任端午特典 无限np之王慕
本章很暗黑,千万别被虐到心了。自己把握看是不看哦。
一日午後,豔阳高照,流光似火,众兵士们各自闲散著,也无甚战事,都躲懒在各处休憩。
一顶宽厚的将帐之内,气氛却迥然不同,份外凝重。
王慕在两名亲信的簇拥之下,包围著居中被捆束的男子,笑得份外嚣张。
“没想到乔将军也有今日!你数次违抗军令,今日终於落在我的手中,你私下你图谋为何?是否要对皇上不利?居然妄图盗走令牌、假传消息,且容我禀报皇上定你个欺君之罪!”
“慢──!”眼见筹谋已久的计划功亏一篑,乔云飞心中暗急,忙阻拦道:“王将军今日既已抓住把柄,乔云飞心服口服。只要将军莫将此事上禀,今後云飞定当涌泉相报,唯将军是命!”
哪知那王慕对乔云飞早已怀恨在心、日日夜夜恨不能食其肉啖其骨,一直以来乔云飞受著背後主子的关照,如今好容易抓到把柄、哪里又会放过他呢?但见乔云飞眼现恳求,平日宠辱不惊的神色终於散去,不由想要抓著这时分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来人!把罪囚先给我拔光了!”王慕一指乔云飞,两旁心腹冲上前来。
乔云飞早已被捆得牢固,此时大惊失色下不断挣扎,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不一时便被揭开了外袍,露出一身月白的xiè_yī亵裤来。
王慕提起腰鞭,重重抽向愤恨已久的敌人。为兵权为名利,他总未曾赢过居於下位的乔云飞。
“嗯!”乔云飞闷哼一声後再不做声,以为王慕不过几鞭便罢。
惯来鞭刑就是赤膊见血才更爽利,一旁的男人伸手扯他衣衫,乔云飞顿时又剧烈挣扎起来。
嗤嗤两声,衣衫已被撕破,乔云飞咬牙挣得更甚,反而更引发他人的好奇。忽而周围一声惊呼,一双如马奶红枣般的rǔ_tóu,媲美妇人,rǔ_jiān上金光一闪,竟是两枚被塞死了铃舌的铃铛,缀悠悠穿在其上。
王慕见了大惊,忙命亲信搜身。费劲气力掰开那双腿,竟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