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莫看着眼前这份跟前世一模一样的股权转让书,心中感慨万千做不出任何反应。
蒋天泽把钢笔递到他手里,语气轻松地说道:“其实你不签也一样,不过还是签了吧,很多事情都能方便一点。”
齐莫回过神来,也没多看那份文件的内容,接过笔便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到了这种地步,反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蒋天泽将文件随手放到一旁,凑过去在齐莫的唇上亲了亲,问他:“今天怎么这么乖?”
齐莫没有回答他,他又自顾自的说道:“既然正事办完了,现在可以做些其他的事了。”
齐莫听得浑身一抖,下一刻便被蒋天泽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
蒋天泽脱他衣服的时候,他全身都抖得厉害,蒋天泽看得不由叹气,说:“你就这么怕我?”
齐莫看着他,突然小声说:“哥,你要的我已经都给你了,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蒋天泽没有回答,而是分开他的腿,直接刺了进去。
齐莫的甬道干涩紧致,又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着,蒋天泽在里面随便顶弄几下,齐莫便已经疼得哭出声来。
最后蒋天泽不得不将下身抽出来,探身去拿润滑液。
卧室里开着灯,就在蒋天泽侧身去拿东西的时候,齐莫看到了他赤裸的后背。
在蒋天泽的后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横在那里,由肩膀一直延伸至后腰。
眼前的景象太过触目惊心了,齐莫不由伸出手指在那疤痕上碰了碰。齐莫记得以前蒋天泽身上是没有这个的,小时候,哪怕蒋天泽身上只是磕到或者碰到一点,他都会心疼得掉眼泪。
可如今,蒋天泽的身上,却多了这么一道丑陋恐怖的疤痕。
蒋天泽察觉到齐莫的动作,回过头来看他。
齐莫不由问道:“这个……”
然而他只问了这么一句,便脸色苍白,后面的话再也问不出口。
蒋天泽则是笑了笑,说:“想起来了?”
齐莫不可置信的摇头,嘴里喃喃道:“不会的,我明明说过让他们不要动你……”
“不要动我,只是把我关在那里是吗?”
紧接着,他又问:“齐莫,你以为我落在陈子浩手里还能好吗?”
蒋天泽笑得讽刺,“不过这个是我生日那天得的,倒还挺有纪念意义的。”
齐莫依旧是满眼震惊,蒋天泽这时弯下身看着他,轻声问:“齐莫,你知道怎么才能做到囚禁一个人,让他如何都跑不掉?就算跑了,最后也会心甘情愿的自己爬回来?”
齐莫说不出话来,蒋天泽亲亲他的唇,笑道:“猜不出来吗?给你点提示好了,小莫,那种地方,什么东西最多呢?”
陈家的势力大多都集中在金三角一代,蒋天泽最后也是被关在那里。
齐莫瞬间睁大了双眼,“他们,他们……”
蒋天泽帮他把说不出口的话说完,“是啊,他们给我吸毒。”
他低垂着眼睛,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笑了笑,“你也知道,人毒瘾犯了的时候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的。”
齐莫流下泪来,他不敢去想蒋天泽都经历了什么,只喃喃道:“怎么会呢,我明明让他们不要伤害你……”
齐莫哭得哽咽,蒋天泽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深深地看着他。
只是看着看着,眼里便渐渐失了温度。
最后,他叹了口气,“齐莫,你总是这么一脸无辜的样子,让人舍不得去怪你。”
齐莫摇头还想说什么,却见蒋天泽轻轻笑了,对他说:“你觉得我现在还会舍不得吗?”
第20章
当晚蒋天泽用事实向齐莫证明了他确实没有舍不得,齐莫直接在床上被做昏了过去。
不过好在昨晚蒋天泽尽管粗暴,却没有弄伤他,所以齐莫第二天醒来后没有发烧,只是全身都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这些齐莫都可以忍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下了雨,齐莫受过伤的左腿此刻钻心似的疼,硬生生将他疼醒了。
因为当年骨折后没有及时救治,便从那时起落下这个毛病,只要天气有变化,齐莫便要遭一番罪。不过他现在已经很能忍痛,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说也并非无法忍受。
腿上的疼痛令齐莫动弹不得,他在床上缓了许久,才勉强爬起来往洗手间走。
可是到底被折腾了一宿,加上腿伤复发,齐莫没走几步便跌倒在地上,挣扎了几次竟然一时无法重新爬起来。
这时蒋天泽推门进来,正好撞见此景,便说了句:“齐莫,你还真是矜贵的小少爷。”
齐莫没有理会他,咬牙忍着腿上的痛挣扎着要站起来。
蒋天泽知道自己昨天没有伤到他,一开始只以为齐莫是在拿乔,抱着双臂在一旁冷眼看了一会儿,最后终于看出问题来。
像是想到什么,蒋天泽脸色一变忙冲过去将人扶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腿疼?”
齐莫疼得额头渗出汗来,没有拒绝蒋天泽的搀扶,小声跟他说:“我想去洗手间,你能扶我过去吗?”
蒋天泽没有为难齐莫,扶着他慢慢往洗手间走。
只是走着走着,看着齐莫脸色惨白咬着唇忍痛的样子,蒋天泽突然冷笑一声,说:“齐莫,早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是不是当初还不如不救我?”
齐莫只是脚步顿了顿,脸上并没有像蒋天泽所预想的那样,露出类似愤慨或者是懊悔的表情。
蒋天泽在一旁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