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随即又对宁非身上的大片鞭痕很是郁卒,总不能对着自己报复,只狠狠地盯着那一道道鲜红的鞭痕,目露凶光却又有着一丝心疼。
宁非不知怎的第一次居然看懂了秦黎的意思,结结巴巴地说道:“不疼的。”
“谁管你疼不疼,你不会躲吗?是他你就任打任骂。”秦黎噼里啪啦一顿痛斥,倒是宁非却第一次放松地笑了:“我以为,是你。”他低声说道。
秦黎一怔,随即又觉得心酸,暗暗唾弃自己,僵硬地说:“我给你解毒吧。”说完把宁非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他一身的鞭痕让秦黎真不知道该摸哪里,幸好药性强烈,根本不需要多加爱抚宁非就已经是浑身瘫软气喘吁吁了。
一旦将注意力拉回到yù_wàng上,秦黎身体也开始热起来,他早已对这个男人垂涎已久,前不久还趁夜溜进炎修宫在这男人房中做了手脚后纾解了一发,然而到底是自己偷着来的,不能肆意尽性,哪里能满足的了,如今正好趁机做够本。
幸好前身已经让宁非身上的伤口上了药处理过了,都是表皮的伤口容易好。此时只要克制住不去碰伤口便可以。于是他双手对准了伤的最轻的臀部,将两瓣饱满结实的臀肉抓在手心大力揉搓了几下,宁非瞬间低低哼了起来,残留的药效让他仍然比平日敏感了几倍,只是揉搓着,下面的小口就如知道会被进入一般开始濡咽起来。
秦黎此时也知道男人的急迫,便不再克制地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得ròu_bàng对准了那个小口,双手大力扣住宁非的胯骨狠狠地一捅到底,瞬间刷过得快感让宁非顿时仰头,张开嘴狠狠地抽了一口气,叫都叫不出来,随即便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抽动起来。
高温的体内如千万张小嘴不停地吮吸亲啄着他的分身,秦黎舒服的毛发都舒张开了,恨的将整个人都塞进去。将两瓣被双手捏的变形的臀丘大力地往两边掰开,狠狠挤入其中。
“太深了,啊……不……”男人甩了甩头,试图捡回已然昏聩的神智。
“好棒,非,里面好紧,好热。”秦黎豆大的汗水滑下额角,被快感逼的恨不得将男人按死在自己的凶器上。
大开大合的进入拔出,让久未被造访过的xiǎo_xué紧紧咬合着,嫣红的嫩肉被拖出穴口又被重重地送回体内。
“啊……啊……呜……”男人被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大声喊着,脑中空白,只余身下让脊椎骨都酥麻的快感,脚趾紧紧蜷缩,上身僵硬地弓着,手指紧紧抓着被褥。
“啊,不,够了……啊……”快感似乎永无止境,胸前轻蹭都让他颤抖着想躲避。然而身上的男子丝毫不放过他,牙齿轻轻咬着胸前的嫣红乳粒,另一只手揉捏着他下身直直挺立着的yù_wàng。白皙纤长的手指被晶莹的液体染得湿漉漉的,更加滑腻。
“非,好舒服,好棒~!呼……”宁非腰身剧烈地摆动,脸颊绯红,眸光潋滟,似永不餍足的美丽妖兽。而男人被操干的面容扭曲,浑身肌肉都绷至极限。
门外放着的早餐已经被撤下换上了中饭,然而过了许久,侍从们连中饭撤下后,还能听到房内的声音,几名侍从面面相觑,都看到彼此脸上的不自然,只是他们训练有素地打了个手势默不作声地悄然撤走,将这小楼留给了房内的两人。
“呜……呼……饶了我吧。……啊……啊”声音粗哑难耐。
“啊……哈……啊啊……不……”过了许久,这声音开始哽咽。
“够了……啊……停下……啊啊啊……”又过了许久,这个沙哑的声音开始含了一丝恐惧,被快感逼的不断地求饶试图让男子放过自己。然而却在猛然加快的冲击下又一次泄了出来。
“好了吗……唔,好了吗……?”目光涣散的男人疲软地被按趴在桌上,胸被紧紧抵在桌面的锦缎上摩擦着,身后的男子还在耕耘着。下身的穴口被狰狞的ròu_bàng捅的外翻开,浑浊的体液被一下一下地带出体外,顺着大腿滑了下来,将本就狼藉的大腿内侧再一次覆盖了一层湿液。
他已经没了先前的反应,求饶过,得到的永远是:“马上好,再等等。”然后就是:“非,好棒,我停不下来。”
到底谁吃了春药?男人模模糊糊地想了想,又被yù_wàng拖入更深的深渊。
“我停不下来。非,再忍忍啊……快了。”秦黎兴奋地神态丝毫不减,男人身上得鞭痕此时跟酡红的皮肤,满身的吻痕淫液搭配着更有了一股被施虐的性感,让他爱不释手,下身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就是秦黎也没了理智的一味索取操干这具强壮性感的蜜色ròu_tǐ。
将手脚都无力摊着的男人拉了起来,翻转后仰面躺在桌上,再一次将那根坚硬的东西插入。男人只是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别的声音。他瞳孔放大,饶是再好的身体被整整一天毫不停歇的快感折腾,也彻底没了力气。双手如灌铅一般,修长的双腿更是被摆弄成直线或者被交叠在胸前都无力动弹一下。
就连再一次高潮,也无法让他做出什么回应。只是抖了抖,那根同样疲惫的男根领口微张却再也射不出什么。
“呼……好痛快……”终于射出滚烫的浊液的男子秦黎呼了口气,怜惜地擦了擦男人鬓角的湿汗。起身将他抱起,走进浴室。
其实秦黎自己都对自己的yù_wàng感到一丝可怕,从前从未如此,看来跟蛇蛊有关系,前身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