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认真的看着萧寒,萧寒抽出一把枪和一把匕首给温言,温言接过来看了看,歪着头“你干啥啊。”他摸了摸枪,“你明知道我不会啊”
“我只是怕万一情况,今天人手太少了。”
“哦。”温言看了看枪,“啧啧,好像很屌的样子,扣扳机就行了是吧。”
萧寒看着后视镜:“对。”
十年了,他一直没有教温言用枪,他觉得温言和萧式不同,他天生就该保护着自己的o,这么精致漂亮的美人就该被人保护着,不该舞刀弄枪,不该想很多,他想就这么单纯的保护着自己的老婆,让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儿子总有长大的一天,萧式是个l必须强大,才能娶媳妇儿回家。总有一天他不再是个孩子,他会有喜欢的人,如果他保护不了自己喜欢的人,那种难受并不是现在训练苦一点儿累一点儿的难受。
萧寒是有私心的,他老婆怎么讨来的自己心知肚明,还有一点儿就是,他怕他老婆跑了。
“萧寒,开个家长会都这么多人围观真的不好。”
“我向来比较喜欢被围着转的感觉。”
“你现在下去这种感觉会更加真实——萧寒!”
温言猛地打开萧寒侧的车门,两个人一起爆头滚了下去,黑色的莲花保持高速前进了一百米就遇到了炸弹
砰!
萧寒擦了擦嘴角的血,笑了笑,“唉~这辆车废了。”
温言扶着额,“我当时一定是疯了才和你结婚,跟着你注定没有平安。”
“我会保护你嘛,而且就算那时候不结婚,我迟早也会让你未婚先孕。”萧寒轻轻抹去温言脸上的血迹,用袖子擦了擦温言的脸颊,温言的脸颊有轻微擦伤,这就让萧寒很不爽了,他眸子沉了沉,深邃的五官散发着吸血鬼般贵公子的气质,那么一瞬间,帝王之气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但很快就收了回去。温言对上他的眼睛,温柔的像大海一样深邃的眼睛,每次对上视线都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意,他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撇过脸,站起来四处看了看:“你还是通知一下军部,这次情况不妙。”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宾利驶来,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带着几个手下下车,萧寒看了那人一眼,转身对温言说:“我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啊。”
温言笑眯眯的跟在萧寒身边,萧寒对温言几乎是一见钟情真心好,不管什么情况都不会生气,他能心平气和的一声不吭的把这个难关度过去,然后再跟你算账。
萧寒眯着眼睛打量着黑风衣男,黑风衣男人走到了俩人面前,脸冷冰冰没有表情,眼睛细长,左眼下发一颗小泪痣,皮肤很白,不是粉白,而是如冰雪般雪白,但他的唇很红润,衬得脸更白,萧寒子弹上膛,一点一点的接近。
“我叫楚汐,你可能不记得我,这很正常,因为你失忆了。”他冷冷的看着萧寒,“站在您身边的这个叫萧寒的男人彻头彻尾的骗了你十年,跟我回去。”
萧寒和他同时举起了枪指向对方,萧寒听了这个人的话之后心里沉了沉,他压抑着心里的不安,想到这一天还是到了,强撑着说:“您这样可不太礼貌。”
温言面色不改,一头雾水:“那你们能好好说话么?”
“萧先生,”楚汐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周围逐渐多了起来的装甲车,“我今天本来想带楚凌走的,看来得改日找你喝茶。”说罢,一枚烟雾弹爆炸,一片混乱之后,萧寒听到了苏珧的声音:“啊,老大,嫂子,你们没事儿吧。”
“你去开车。”萧寒掐着腰,眸子沉了沉,“让k帮我查个人。”
苏珧接过车钥匙,看着嫂子还是温柔的朝自己笑了笑,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此时此刻的萧式小朋友无忧无虑的在课堂上睡大觉,数学老师看了他好几次,他的鼾声已经到了扰民的程度了。
“萧式!”
老师忍无可忍,萧式的同桌许易安推了推他,萧式才擦了擦眼站了起来。
“萧式,你上来把这道题做一下。其余同学自己在底下做。”
老师早就看不惯萧式无法无天的样子,特意找了一道奥赛数学题让他做,这次看你怎么狂小鬼!老师心里奸笑着,倚着讲台看好戏。
萧式步履虚浮的走上讲台,在走的过程中看了眼题,默默的在心里算了一下,上去填了个答案。
老师:“……”
同学:“……”
许易安:“唉。”
老师摸了摸光头有些尴尬:“你你把步骤写一下。”
萧式:“啊?哦。”
老师看着一黑板龙飞凤舞的大字,默默的擦了擦汗。所以说天才真的存在?
萧家大宅坐落在a市美丽的山脚下,别墅是中世纪巴洛克风格,花园种满了白色蔷薇,此刻还未开花,幼嫩的小叶子清新动人,初春的阳光还是很温暖的,叶温言就站在这片阳光里,低着头踢着小石子儿,他换下了西服,水洗白的牛仔衬衣,黑色的紧腿铅笔裤,三十六岁的男人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他在思考问题,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块儿巧克力剥开皮,抛向空中张嘴接住。
萧寒几次欲张口说话,几次没能成功。
温言看上去也在做着思想斗争,踢石子儿的速度越来越快。
“萧寒。”温言侧过头看他,萧寒啊了一声有点儿慌张的看向温言,温言看着他这个神态,抿嘴笑了笑,低垂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瓷白的皮肤上打下了一层阴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