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救护车,他就会失血过多而死的!”余安安仔细打量,看到男子之所以会流血不止,是因为他的腹部破了一个洞,似乎是被什么利器穿透!余安安急忙打了救护车电话,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用来握住男人不断流血的伤口。她焦急的蹲在地上,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她看过相关的救护知识,知道在这种情况,不能随便挪动伤者,否则很有可能加重伤者的伤势。
“你坚持一下,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余安安的双手已经粘满了血液,血迹慢慢侵透了她的外套,男人依旧紧闭着双眼,不知他是否听到。
“阿信…”那个男人无知无觉,但口中却突然交出了一个人名。
“阿信?”余安安的耳朵很尖,此刻离男人也很近,她心中疑惑,腾出一只手来,往男人血迹模糊的脸上摸去。她轻轻的擦掉一点他脸上的污渍:“何深?”当看到男人面容的一刹那,余安安心中大惊!这个身受重伤的男人,竟然是个熟人,何深!
“他不是出国谈生意了吗?”之前何信告诉她何深出国了,却没有想到,何深他并没有出国,竟然昏倒在路边,还如此的狼狈。余安安急忙给何信打了电话,而那头接到消息的何信,也带着保镖和家庭医生极速赶往。
何信的速度很快,在救护车来之前,就赶到了现场,何家雇佣的家庭医生医术高超,及时替何深简单处理了伤口,让他腹部的血液不在快速流淌。
…
第二天,医院
何深躺在病床上,他的伤势虽然看起来凶险,好在没有伤到要害,而且有余安安的及时发现,才不至于让他失血过多而死。经过医生专业的治疗,已经转进了普通病房。
“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信听到医生说可以进病房探望,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入,他有一肚子的疑问,需要何深来解答。余安安紧随其后,她也很好奇,何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得如此狼狈。堂堂的信深集团的总裁,坐拥上百亿资产,竟然差点就路死街头。
“阿信…”何深看着冲到面前的何信,神情苍白,欲言又止。似乎想了一会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了一句让余安安听不懂的话来。
“是那个男人派来的杀手。”何深看着何信俊秀的脸庞,眼神疲惫却带着刻骨的狠意:“本打算放他们一条生路,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看来是留不得了。”他说到不知好歹时,几乎是咬牙切齿。
而一边询问的何信听到何深说出这番话,有些不明所以:“哥,他们是谁啊,竟然敢伤了你,我去教训他们!”他语气气愤的说道,何深和余安安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人,如今竟然有人胆敢伤害何深,他自然恨不得将仇人打死当场。
“阿信,这件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两只臭虫,杀了他们,我还嫌脏了手!”何深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并没有与何信解释,反而安慰起何信来。
何信自然不肯善罢甘休,非要何深说出仇人的名字,但何深接下来似乎不想在提,反而岔开了话题:“阿信,我想吃煮鸡蛋,你帮我去买吧。”何深不肯对何信说出事情的真相,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让一旁的余安安心中好奇万分。
等到何信被何深指使出去买煮鸡蛋,余安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动声色的看着何深,若有所思。何深被余安安看得有些不自在,反问道:“怎么,我脸上有什么吗?”他的语气恶劣,完全没有对着何信时的温柔,不过余安安已经习惯了,似乎从一开始,这何深对她就没有过好脸色。
“没有,不过是好奇罢了,你不肯何信是为何?还有,你应该对我的态度好点吧,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余安安嘴角含着笑意,缓缓的述说。
听了余安安的话,何深有些吃惊:“是你救了我?”他被人追杀后便夺路而逃,而他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的意志模糊,昏倒在一个无名的路边,没想到,竟然是他最讨厌的余安安救了他。
“自然,我还能骗你不成,我说,难道你想忘恩负义吗?”余安安听到何深怀疑的话语,有些生气的大声反驳道,这段日子也不怎么回事,先是在捡了鬼婴,后又救了何深,难道是那个地方与她八字不合,所以才一直倒霉吗?看来有必要尽快搬家了。
“我又没说你骗我!”何深见余安安突然提高音量,有些楞住,随后心虚的说道,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上也升起两团红云,不知是羞还是恼怒。
“那个追杀你的人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报警?”余安安问道,本来这件事情应该尽早报警,毕竟何深被伤的如此深,但是昨天忙着救治,一时把这茬忘记了。
“不用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而且时间过去一晚上,应该什么线索都被抹除了。”何信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