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弓无疑。
骆晟宇见了龙鳞七宝弓一凛,上前去握住孟竹的手。这龙鳞七宝弓是蓝衣偷去的,此时在孟竹手里,已不用说,骆晟宇也能猜出个七八分,心中一悸,说道:“你一个人去找蓝衣?实在是太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孟竹挑唇笑了笑,说道:“你是信不过本座的武功还是怀疑本座的手段?”
骆晟宇被他问得没了回答,心中一动,便想到已然如此,这么说小竹离开骆庄之前就已经恢复了,却没有告诉自己……
孟竹继续说道:“再者,不是本座去寻她的,是她来寻本座的霉头,自然将计就计,不能叫她逃了便宜,是不是?”
“是她将你劫去的?”
“是啊,不光收获了龙鳞七宝弓,”孟竹笑着说道:“我还在辽军的大营里转了转,总不能白走一趟。”
骆晟宇听着叹了口气,对方说的轻巧,只是这又是抢弓又是探营的,哪里有说的这般容易,他着实捏了把冷汗。
孟竹将龙鳞七宝弓放回去,那一日他在辽军大营里转了几圈,先摸清了情况,又偷偷的将龙鳞七宝弓带了出来。
上次孟卿孟晓救出来不少云天谷的旧部,等出了大营,孟竹直接马不停蹄的去集结云天谷旧部,算着骆晟宇这个时候也该差不多动身了,便先行一步在此等着他过来。
骆晟宇让他坐下来,吻了吻他的额头,说道:“虽然你那个时候已经恢复了,可这也实在太危险。下次定要跟我说一声。”
孟竹不禁别了一下头,对方的动作是这么长时间来两个人的习惯,那个时候自己装作没有恢复,骆晟宇吻他,他也安然的接受,此时觉得有些别扭,耳根竟是微微的发红。
骆晟宇本来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不过孟竹突然不说话了,让他有些奇怪。
“小竹,”骆晟宇哑声而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早就恢复了?如此那日晚上,你是诚心诱惑我?”
耳朵上有热气扫过,孟竹身体僵硬了一瞬间,突然略微一抬身体,将骆晟宇带着按到在床上,挑了挑长眉,“你不喜欢?”
“当然不是。”骆晟宇怕伤了他,只能顺着被他压在床榻上,说道:“自然是喜欢,只不过……”
只不过最后明显是自己被耍了,被挑逗了半天,箭在弦上却戛然而止,这种感觉可是不怎么好。
孟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而笑,本来就是想逗逗他。那日他忍耐的不行,却只能急急忙忙的跑出去叫孟卿来把脉,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孟竹眸子转动,低下头来,薄唇轻轻的贴在骆晟宇的嘴唇上,先是细细的摩擦,随即伸出舌头主动送到对方口里。
“嗯啊……嗯……”
骆晟宇听着那人不吝惜的呻吟,虽然只是个吻,不过已经挑逗的他下面有了感觉。一手搂住他的腰身,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不断加深着这个吻。
骆晟宇轻轻一拨,就将他束着的长发散了开来,一时间仿佛瀑布一泻而下,带着淡淡的清香,发丝扫在孟竹和骆晟宇脸颊上,平添旖旎。
“想要故技重施?”
一吻结束,孟竹嘴唇都有些红肿。骆晟宇不禁抬手在那唇瓣上来回的描摹,笑了笑说道。
“你不喜欢?”孟竹张嘴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卷住。
“喜欢……”
骆晟宇感觉着手指上的湿热和软化,那人还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他的下体。
“那是,”孟竹眨了眨眼睛,像以前装作没恢复似地样子,说道:“你不想中计了?”
…………
骆建北和骆建东被安排在厢房里休息。只是想到自家主子一个人被带去,骆建北有些着急,在房里绕了两圈,说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是敌是友?神神秘秘的就……”
“不需着急。”骆建东等他走到身边,突然一把将他拉住,顺势一拉,就将他拽到了怀里。
“怎么能不着急,主子去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回来……”
骆建北皱着剑眉,话依旧没有说完,就被骆建东捏住了下巴,以唇堵住了上下的言语。
“你做什么……”骆建北吓了一跳,被来想推开他,不过那人强势的很,越是挣扎越是不给他一丝反抗的机会,直到两个人吻的气喘吁吁才放开。
骆建东笑道:“你没看到刚才园外的那个人么?不觉得有些眼熟,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云天谷的人。”
“云天谷?!”骆建北完全愣住了,半晌才道:“那,他们家主子是不是孟谷主?!”
“你说是不是?”骆建东忽然将他搂着腰抱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将人扔上去,自己也快速的压了上去,说道:“这下可是不急了?”
“嘶……”骆建北磕着了肩膀,抽了口凉气,虽然不见得怎么疼,不过磕的一阵麻嗖嗖的,更是不好受。
骆建东瞧了捏住他下巴又吻了上去,说道:“疼么?我帮你瞧瞧。”
骆建北还没反应过来,更别说阻止了,那人已然一拉他的腰带,将他的衣服解了开来。里衣没有完全的除下来,半半拉拉的挂在臂弯上,骆建东低头去吻他的肩膀,来来回回的吮吻啃咬。
“你……唔……”
骆建北想要挣扎,却被捏住了穴道,登时身体都软了。
…………
骆晟义和孟卿孟晓留在骆庄继续找孟竹,不过几个人当然是没有找到人。过了几天就受到了骆晟宇的派人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