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自己弟弟有什么不对。
龙晏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撬得呱呱响,正想找机会揍龙邑一拳,龙邑突然蹦了一句,“你留在云龙殿,随你和你媳妇儿胡天胡地。”
龙晏:“……”这关你屁事啊!算了,懒得跟这个蛮不讲理的三皇兄一般见识,龙晏应承了下来。
所以,龙晏是光明正大地在云龙殿横着走。
“明明他武功就在我之上,我看他在宫里是没人可用,才硬是将我俩都拐进来!”龙晏说。
“你要留在这里?”
“我本来就是打算进来探听消息的,顺道想办法带你出去,但是现在宫里状况不同以往,轻易进来就不容易出去,留你一个在我也不放心。再说,三皇兄也就手段毒了一点,但现在他算是有求于我,我也不好推拒,毕竟咱们兄弟之间还是有点情分在。”龙晏笑得一脸坦然,这般说着也就原谅了龙邑早前刺他一剑的事。
温冬生亲了亲他下巴,又摸摸他的毛脑袋道:“真是辛苦你了。”
“嘻嘻,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龙晏笑得奸狡。
于是,当晚可苦了温冬生,被龙晏压着吃了一遍又一遍。
“呜……不要摸……这里是……清净之地……会被人……听见的……”温冬生因为龙晏的激烈动作,以致语不成句。
“怕什么,外面的人早就被我赶走了!”心爱的人儿就在身下,龙晏哪里能停得下来。
可怜温冬生被龙晏折腾得第二日差点起不来。
龙邑一大早就踹门把龙晏挖了起来。
龙晏大为恼火,又怕吵醒温冬生,只好压低声音问:“一大早搞什么鬼?”
“皇帝要为如贵妃和太子祈福,一会就要来登龙台,你跟我去。”龙邑的脸色黑过锅底,显然比龙晏更火大,丢给他一副以假乱真的□□,让他装成云龙殿的祭师,跟着他上登龙台。
“就这点小事你就给他们祈啊!做啥要拉上我?”龙晏满脸不情愿地起身穿衣。
“他们要血祭龙王之卵!”
“血祭?用谁的血?”龙晏打了个突,立马护着床上熟睡的温冬生,昨日他得知龙邑逼温冬生放血去祭小蛋,气得他差点要提剑去找龙邑算账。
“十个童男童女!”
“父皇是疯了吗?”龙晏简直不敢置信,又不是灾荒时期,用活人来祭祀,明德帝不怕引起民怨?
“我也不清楚!总之你跟去就对了。还有让你媳妇儿也准备一下,必要时……”
“喂,你想都别想动冬生一根手指!”龙晏作势要跟龙邑拼命!
龙邑白了蠢弟弟一眼,说:“必要时让他来救人!”
“……”
龙邑花了半个时辰,磨磨蹭蹭地穿戴好国师的常服,再不紧不慢地带着几个祭师踱步而来
登龙台下,明德帝携如贵妃早就等候多时。
此时快接近正午,太阳有些毒辣,如贵妃就让人支了个帐篷,命宫女在后头为他俩扇风。
明德帝神情木纳,面无表情,睁圆一双漆黑的眼,目中没有一丝亮光。
如贵妃则挽着明德帝的手,那张脸比早些日见的要年轻许多,她嘴角含笑,一脸春风得意。
龙晏扮成祭师,低垂着头跟在龙邑身后,快速地瞄了明德帝两眼,感觉今日明德帝和平日不一样,全无昔日的帝王威严,反倒像没灵魂的傀儡。希望明德帝没出什么事儿吧。
国师是不需向皇帝行礼,所以龙邑双手捧着温小蛋,径直走过皇帝身边,眼尾都不扫父母一眼,全然当两人是陌生人。
但龙邑经过如贵妃身边的时候,左臂骤然一阵剧痛,但痛感很快就消失了。龙邑这才瞥了一眼如贵妃,一瞬间看见如贵妃的双眼像蛇眼一般,瞳孔缩的又尖又细,却又很快恢复和常人无异的双瞳。
龙邑暗暗记下了这一瞬,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如贵妃对明德帝打了个眼色,明德帝就说:“既然国师已到,开始仪式吧。”
龙邑冷冷地道:“皇上和贵妃就此请回吧,仪式期间不允许外人打扰。”
如贵妃上前说:“不,臣妾和皇上也要上登龙台,亲自祈福,才能显出诚意。”
龙邑很不爽地说:“本王方才说不能有外人打扰,娘娘听不懂人话吗?”说完,撇开父母,只让装扮成祭师的龙晏跟着,快步走上登龙台的台阶。
明德帝和如贵妃并不理会龙邑的劝退,也跟着上去。有祭师上前阻拦,明德帝哼了一声,身后突然走出十八个黑衣蒙面侍卫,正是皇帝御用的暗卫——黑御卫,个个手持长刀,杀气腾腾,吓到在场的祭师瞬间腿软。
看见明德帝和如贵妃全然不顾自己劝阻,走上登龙台,龙邑不禁怒火中烧,大声质问道,“皇帝,你这是何意?是想玷污我的登龙台吗?”
明德帝说:“朕说过要亲自血祭龙王之卵,为未出世的皇儿祈福,是亲自,国师难道没听清楚。”
龙邑很不屑,当年他出生的时候,明德帝就拜拜祖庙就算了,又岂会像今日这般重视,再观明德帝的神色,十分古怪,其中肯定有问题。“陛下最好不要对仪式指手画脚,免得惹怒龙王,降罪于未出生的皇子。”
这话就像诅咒似的,如贵妃听后非常不满,“皇儿,慎言,皇上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弟弟,为了东煌的社稷着想,你得听话啊!”
龙邑忍不住嗤笑如贵妃道:“呵,这话你还真有脸说,难道这么多年来被你弄死的弟弟妹妹都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