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木叶的夜晚出乎意料的宁静,昨天刚下的小雨让空气变得更加清新,宇智波整个族地都被包裹在月亮投下的银色光芒之中。时间仿佛都在月光中凝住了。
吃过晚饭以后潮田渚就直接回屋了,但是躺在那里,却怎么也睡不着。
漫无目的想着一些琐碎的事情,潮田渚掀开被子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窗边,窗外竹子投到地板上驳杂的影子把地板切割开来,暗沉的颜色带着些许颤动。
最近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不管是鼬还是父亲。
似乎是从鼬进暗部开始,他和父亲之间就不再像以前那么亲近了。
宇智波鼬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天才之名,无论是宇智波的族人还是其他忍者都知道这个仅用一年就从学校毕业,走上战场的孩子。
宇智波富岳每次提到鼬也总是会说上一句,“不愧是我的儿子。”
但现在,他们两个甚至很少有父子之间正常的对话。
爸爸不希望鼬进暗部?不,不太对,虽然他还小,但接触到的东西足以表明虽然宇智波是个很强的战力但是木叶对他们的态度却是怀疑和不信任。
更何况,鼬进暗部不是父亲安排的吗?真是奇怪。
说起来,宇智波一族近年来似乎跟木叶越来越疏远了。
自己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那个名叫九尾的妖兽把村子毁了大半,木叶遭受了一次巨大的打击。
随之而来的“只有写轮眼才能控制尾兽”的言论虽然被压了下来,但也的的确确的加深了木叶和宇智波一族的隔阂,以此为契机,宇智波的驻地也转移到了村子的外围......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毕竟那件事实在是太可怕了,躁动的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烟雾,冲天的火光,坍塌的屋舍,人们惊慌失措的步伐和天边那个红色的,暴虐的生物现在都还印在他的眼底。几乎所有人火光中感受到了无力,畏惧,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
于是,在恐惧之后,劫后余生的人们也会开始肆无忌惮的猜忌,甚至是充满恶意的把矛头指向宇智波一族。
潮田渚本来一只认为宇智波富岳把宇智波鼬安排进暗部是为了安抚这几年对宇智波一族愈加不安的木叶高层,但现在想想,宇智波富岳并不像是那种会向木叶妥协的人。
而宇智波鼬作为族长之子,就算形势再怎么紧迫,让个宇智波一族一族的天才,甚至有可能是下一任族长的人去充当一个纽带的角色也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潮田渚有些失神地望着这个世界完整无缺的月亮,不着边际得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无论怎么说,父亲都是爱这个家的,他能看得到,那个严肃的男人在看向他和哥哥时的情绪比往常要愉快很多,虽然很轻微,但他能感受得到。
说起来也时奇怪,他在上个世界的观察力在这个世界仿佛变得更强了。
不过这也是应该的吧,这个世界可是很可怕的,木叶之外,战争可是很常见的呐,所以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变强,强到有保护别人的能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潮田渚意外的发现宇智波鼬居然在门外等他。
“你醒了啊,佐助”鼬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袖口纹着宇智波一族的族徽,他站在门口的竹树下,衣袖被不知从哪吹来的风微微向上卷起,“一起去吃饭吧。”说完转身沿着长廊向外走去。
“啊,好”潮田渚连忙跟了上去,“哥哥在外边等了很久吗?”
“没有多久”前面的少年头也没回“吃完早饭我来教你手里剑。”
“嗯!”潮田渚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心智居然这么成熟,第一次被戳额头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被兄长疼着的,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孩子,不过,潮田渚望着眼前这个称不上高大的身影,这的确就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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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跟家人说了一声之后潮田渚就跟鼬来到了后山。
“好厉害......”潮田渚有些呆滞地看着鼬投出一枚手里剑后用更快的速度让第二枚跟它相撞,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同时投了好几组。
潮田渚转身望向另一边的靶子,每个手里剑都精确无比的打了上去,“哥哥,你真的好厉害啊!”
这个动作看起来好像很简单,但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难度高的可怕,对力度和方向的要求却也是也细微到了极点。
鼬收手之后看到的就是潮田渚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样子,他不由在心里摇了摇头,佐助虽然平时都很懂事,但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呢,他会崇拜强者,但是......宇智波鼬眼底的暗色更深了。
突然地,潮田渚开口,“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佐助?为什么会这样想?”鼬愣了一瞬,回想着自己之前的举动,没有回复什么,但还是戳了下潮田渚的额头“哥哥只是最近在暗部做任务有点累。”他的眼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潮田渚的眼神暗了暗,但还是仰起头朝他笑了笑“那就好,哥哥,今天就到这里吧,难得放一次假,就休息一下吧。”
“好”
宇智波鼬不是一个会把情绪表露出来的人,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保持着沉稳可靠的样子,作为族长的长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虽然问了出来,但潮田渚也并不感觉鼬会把心里想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