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果开了车,看到老猫脸色有点阴沉,道:“我来接你,你不高兴了?”
老猫用鼻子“嗯”了一声,道:“昨晚你也没说要来。”
林果冷笑一声:“苗以情,我在床上对你怎样都行,就是不能跟你吃个早饭?”
老猫看着他,不解道:“林果,你想要什么?我们的关系不是很清楚吗?”
林果:“去他妈的关系,就算只是朋友,找你吃个早饭,送你上班,也不是什么事儿。——你不高兴,是因为蓝田吧。”
老猫点燃一根烟,不耐烦道:“我跟你说过了,我跟蓝田屁事儿没有,他是直的。”
林果:“直的?刚才你没看见他的脸色吗,他对你怎样,都写在脸上了。”
老猫沉默不语,烟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在他的脸前形成一团迷雾。
林果语气软了下来:“我来找你,是因为想见你,不是想跟你吵架的。我昨晚一晚没睡,现在累得很。”
老猫转头看林果,果然见他眼睛里有些血丝,向来神采奕奕的脸也有点松弛了,看上去竟然有些悲伤。
老猫:“你的手受伤了,昨晚出了什么事儿?”
林果:“被老鼠抓伤了。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老猫笑了笑,“我是在关心你。你家的老鼠比猫还厉害呢。”
林果:“可不是吗。”林果确实疲惫得很,他杀完人后,洗了个澡,之后怎么都睡不着。在快要破晓的黑暗时分,他把朱熙的尸体塞进车里,百无聊赖地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了蓝田的公寓前。
见到了老猫跟蓝田并肩走出来后,林果只觉得心里的火焰焚烧得更猛烈。现在老猫不快的神情,更进一步刺激了他。他停下了车,松开安全带,翻身压住了老猫。
老猫怒道:“你**嘛呢,停手!”
林果不理他,直接掀开他的t恤。老猫怒气更甚,抬起膝盖,使劲顶住了林果的腹部,双手顺势推开了他。
林果笑道:“以情,你力气蛮大的嘛,我们看看谁制服得了谁?”
老猫拉下t恤,想要不理林果,打开车门走人,林果却不放过他。林果又把他推到座椅上,扯他的牛仔裤。老猫的左腿勾住林果右腿,借力翻了过来,把林果压在了底下。
他揪着林果的领子,发狠道:“你有病吧,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说着他抬起身,推开车门。林果见老猫松劲,立即抱住他的肩膀,把他翻到座椅上,强壮的身体压了过去,一只手关车门,一只手摸索出后座的绳索,把老猫一圈圈地捆了起来。
老猫懵了,没想到林果竟然来这套,一时来不及反应,等他剧烈挣扎时,双手已经被林果迅速抬了起来,绑在了车座旁的扶手上。这绳子是林果捆绑朱熙的尸身剩下的,虽然他极力小心回避,绳索上还是沾了一点血腥气。
此刻,闻到了血气的林果却兴奋不已,使了十足蛮力把老猫压制在了车座上,吻上了他的嘴巴。老猫不甘被摆布,一口咬破了林果的嘴唇。血液从他的嘴角被卷进了两人的口腔,鲜血的咸腥气味让林果激动得发狂,这是疼痛和快乐的感觉——活着的感觉。
☆、示威
老猫的双腿被林果压制着,彻底动弹不得。他没想到林果能疯得那么厉害,非常后悔上了林果的车。但现在说什么没用了,只能任由摆布。
老猫怒骂:“林果,你他妈放开我!”绳索紧紧地勒在身上,一挣扎就摩擦着皮肤,烫疼烫疼的。
林果粗暴地抓着老猫的头发,露出了洁白的额头,伸舌头舔了一下。他凝视着老猫,眼神温柔了起来。
“以情,你就容我这么一次,好吗?”
老猫愣住了,林果却没给他缓下来的时间,直接褪下他的裤子,把他的长腿抬起来,低头亲着他的脚踝。老猫一时坠入冰火的煎熬,又是愤怒和无力,又是无可抑制的快感。
林果熟悉他的身体,很快就直入主题。他们的车停在了住宅区前的斜坡,上班和去市场买菜的人三三两两地经过车旁,虽然车窗覆上了黑膜,但要细心看,还是能发现隐隐约约的人影。
老猫不想看到窗外好奇的眼光,更不想看林果,只好闭起眼睛。在那黑暗的世界里,老猫只觉得自己浮游在混沌中,身体的刺激一bō_bō地把他推来推去,除了继续感受那无可预计的刺激,他什么都做不了。正因如此,身体的感觉从所未有地清晰而强烈,他不喜欢完全被主导的感觉,但他不能否认,现在他的身体极度的敏感和兴奋,那是以前没有过的。
等林果停下来时,老猫全身都汗**。林果喘着粗气,解开老猫的身上的绳子,只觉又是疲惫又是满足,心里那团火也平息下来了。老猫勉力举起酸疼的手臂,对着林果的脸,使劲地挥了过去。
林果“哎呦”一声,半边脸火辣辣地疼,老猫这一击使尽了全力,要不是他被折腾得全身酸软,林果可能会直接晕过去。
林果疼了一会儿,看着气呼呼的老猫,笑了出来。老猫打了一拳,气儿也平顺了,哑声道:“你嗑药了吗,又疯又笑的。”
林果摸了摸老猫湿漉漉的头发,怜惜道:“对不起,我真是疯了,但现在好了。你疼吗?”
老猫看着身上一片狼籍,糟心得很,完全不想搭理林果。
林果给自己和老猫随便擦了擦,回到座位,发动车子,道:“出了高速路有个加油站,你去洗洗吧。”
车开了十多分钟,在高速入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