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果哈哈笑道:“真没劲。你认同他说的吗?”
老猫想了想:“无所谓,我老是想,他要是能少讲道理,多刷碗就好了。”
林果把老猫喂饱之后,和他一起摊在沙发上。老猫把林果的马尾拿在手里玩儿,轻轻地拂在自己的鼻子上,扫了两下,鼻子受不了了,打了个喷嚏。
林果看着有趣,凑过去亲了他鼻子一口。他又伸出舌头,在老猫的嘴上舔了舔。老猫张开嘴,让林果的舌头卷进来,两根湿润的舌头激烈纠缠,老猫一手卷着林果的马尾,一手伸进了林果的t恤里,在结实的肌肉上摸了一阵,拉开他的裤链,手滑了进去。
林果呼吸重了起来,他把老猫推倒在沙发上,一边啃咬他的脸颊,一边脱掉了他的上衣。老猫白皙的身体上有许多伤疤,林果细细地察看,用指端抚摸那微微隆起的疤痕。疤痕要比皮肤稍微硬一些、凉一些,林果在他耳边道:“这些伤是什么时候弄的?”
老猫亲着他的脖子,含糊道:“不太记得了,好像是小时候吧。”
林果摩挲着他不太平滑的后背的皮肤,其中有些疤能有他手掌长,小时候……这么大的口子,能把他剖开两半吧。林果心里抽了抽,停下了动作,深深地凝望着老猫。
老猫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裤子里游走,轻声道:“怎么了?今天不行了?”
林果冷冷道:“不行?你一会儿别求饶。”他脱掉了老猫的裤子,比平时更粗暴地压了过去。老猫皱了皱眉,从喉头吐了一口气,兴奋感升腾而起。他抱着林果的腰,脚踝在他的小腿上摩擦着,呢喃道:“还没人让我求饶过,你来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肉就这么多了,别期待,嘻。
☆、该死
老猫洗完澡后,套上了t恤和牛仔裤,准备回家。林果上下打量着老猫:“你的衣服是蓝田的吧。淮城大学游泳队……”
老猫低头看了看:“嗯。你怎知道蓝田是游泳队的?”
林果:“我看过他的履历。”
老猫心里纳闷:“他们俩互相查来查去,真够闲的。”
林果从后面搂着他的腰道:“在我这儿睡吧,都十二点多了,这时间不容易打车。”
老猫打了个哈欠:“谢了,我想回去。”
林果笑了笑:“蓝田在等着你?”
老猫回头看了林果一眼:“他多半还没回家呢。”
林果不再说话,亲了他的脸,把他送去了门口。
老猫走后,林果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他的手残留着老猫身上的肥皂的清新香气,他把手放在鼻端,闻了闻,突然就感到了心烦意乱。苗以情……他多久没有像吮吸一根骨头那样,把一个人的名字放在嘴里反复地吸取,毫不厌足地把它从头到脚吞进自己的内里?他半眯着的润湿的眼睛、埋在喉底的□□、肆无忌惮摆动的身体、慵懒的嬉笑、隐藏在眼皮里的灵慧,他抽烟时微微上扬的嘴角、对这个世界的淡然,还有他可能杀过人的秘密,各个姿态的苗以情像小虫子似的爬满了他的心,让他又是痒又是疼。而这样的一个人,现在正走向另一个男人的房子,那座他无法离开的房子……
林果坐不下去了,他只想把老猫抓回来,让他一直呆在这沙发上,剥掉他身上所有的、属于那个男人的印记。他深深地呼吸着,尽力去驱除各种妄想。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明明只是因为老猫正好在那个地方,他才去接近他的。
林果闭起眼睛,想道:“不能陷进去啊。无论是蓝田还是苗以情,都危险的很。”
他的手机响起来,林果赶紧把手机拿起,怀着一点希望,或许老猫犯懒了,要回来他这里呢?但电话显示的却是个陌生的号码。
林果接了电话,听对方说了几句话,脸色沉了下来。挂了电话后,他随手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他不自觉地笑了,那是一种惨淡的、接近凶狠的微笑——虽然他心里冷极了,冷到了冰点。
半个小时后,朱熙站在了林果的门口。
林果把他请了进来,却没让他坐下。朱熙环视一圈,最后靠在了弹珠机的边上。弹珠机的右侧靠着几把□□,大概是没子弹的,不过当棍子用还算称手。
朱熙和蔼地笑着,就像他在电视节目上那样。但他心里却在盘算,自己答应上来林果家里,到底是不是失算了?他见过林果一两次,并没有特别的印象,直到跟他面对面,才感觉到这个男人很有压迫力。
原初他想,自己是个公众人物,在外面谈判多有不便,而且林果在自己家里应该不敢动手。可现在他又有点不确定了,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林果笑道:“我们就不兜圈子了。你要什么?”
朱熙尽可能用平静的语调道:“别急,这事儿我还没弄明白呢。林老板,我们无冤无仇,而且我朱熙向来与人为善,不小心得知了老板的隐秘,本来也想当作不小心吹进家里的臭气,随它散掉算了。但是我想了想啊,毕竟人命关天啊,要是坐视不理,可是睡都睡不安稳。你说是吗?”
林果直直地看着他,脸上闪过一阵阴霾,随后他哧地笑了出来:“朱熙,这里没有摄影机,你就不必装了。你是怎么知道那个送外卖的小子是我杀的?”
朱熙舔了舔嘴唇:“咳,电梯。其实不是我发现的,但我不会告诉你谁发现的,你放心,她以为自己喝多了,或者是撞鬼了,根本没把这事儿和坠楼的外卖仔联想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