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但林寬的自尊心還是被打擊到了,在宋文軻手下,他不僅前所未有地易勃,還前所未有地易射。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一個電光火石的瞬間,便毫無戒預備地繳械投降了。
“我不懂,剛剛是誰被我插到尖叫的?”胸中的陰霾幾乎一掃而空,宋文軻心情大好,甚至都想唱首歌了。他盯著眼前人從腦袋頭髮露出來的精巧的耳廓,心癢癢的。
“你——!”捂緊臉頰的雙手劇烈抖動一下,最終它的主人還是沒敢放手與身後的人據理力爭,只是帶著哭腔喃喃,“那是生理反應,不是我自願的……”
終於還是沒忍住,宋文軻索性俯下唇一口含住了那誘人的耳廓,雙手穿過林寬的腰線,不由分說地揉搓起那兩顆巧妙的紅豆。
“幹什麼——”以為他又要來第三次,林寬嚇得立即放開手,匆忙抓探那雙可惡的大掌。
“別動,”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宋文軻沉下嗓音,“我還沒消氣,你最好乖乖地任我宰割,否則……”
一句話嚇得林老師敢怒不敢言。
其實和宋文軻這麼一吵,他也意識到自己對對方實在太不上心。況且因為之前那些慘痛的回憶,林寬一直在刻意躲著宋文軻——他盯著他看的眼神真的過於饑渴了。再加上季老師不停跑過來找林寬,更讓他沒工夫想起對方,就這麼一路拖到了今天。
宋文軻對他挺好,他卻只顧自己開心,十足地自私。
林寬宛如將上戰場的悲壯戰士:既然都做了這麼多次了,今天就由著他吧……
見身下的人死死閉著眼,卻不再反抗,宋文軻清清嗓子,鬆開被舔得通紅的耳朵:“喂……”
一個字都未來得及說,不知從哪裡響起了電話鈴聲,宋文軻聽出這是他的電話,只好皺著眉頭從床上爬起來,從地上亂糟糟的衣服中翻找自己的褲子,掏出手機一看,他爸的。
狠狠翻了個白眼,他接起電話:“喂?”
“你這傢伙,又去哪裡混了!?你奶奶剛才不小心從搖椅上摔下來,現在送醫院去了,趕緊回來!”
宋文軻腦子裡“哄”地一下就炸開了。
問清楚是哪家醫院以後,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只對林寬扔下一句:“我奶奶出事了,下次再和你說。”
便匆匆離去了。
林寬從床上坐起來,張了張嘴,臉漸漸變白。
***
宋老夫人越老越活回去了,不僅時常喜歡在閒暇無聊時找昔日的姐妹聊天踏青放風箏,還愛坐在秋千上蕩來蕩去。
後來宋老司令覺得他娘這動作實在太過危險,就想方設法地把秋千給拆掉了,沒成想宋老夫人因此大發雷霆,對她兒子不理不睬好幾天。
宋老司令沒法,只好讓管家從家具公司買來一套搖椅掛在原來牽秋千的地方,這樣起碼安全得多。
宋老夫人無事便愛在上面坐著晃,有時一晃就是一個下午。
沒成想,這日卻出了意外。平日裡看住她的看護抽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便見她老人家整個人摔在地上,嘴裡連哀嚎也發不出。
這可把宋老司令嚇壞了,收到看護的通知之後,他先打了120叫救護車,然後衝到樓下把他媽扛了起來。
宋老夫人年紀大了,挨不住痛,看見兒子的一瞬間便暈死過去。
宋老司令抱緊了他媽,十幾年沒看過這麼恐怖的景象,冷汗都飆了滿腦袋。
救護車來的時候,醫生先粗略地給老夫人檢查一下傷勢,便將她擔到車上去,烏拉烏拉飛向醫院。
宋文軻他爸急得嘴上出了一圈水泡,電話就是那個關頭給宋文軻打的。
路上堵車,等宋文軻到,也過去了小半個鐘頭。父子倆因為著急,都沒穿外套,醫院走廊一直有陰風在吹,吹得滿頭大汗的宋文軻生生打了個寒顫:“奶奶怎麼樣了?”
“正檢查呢,”他爸終於看了兒子一眼正的,“又去哪個野男人家裡搞了?!你頂著這個死樣子見奶奶,像話嗎?”
宋文軻只好扯扯領子跑到廁所去,對著鏡子把自己通紅的嘴唇搓白了,然後將那一頭亂七八糟的髮型理順。
等整得勉強有個正經樣後,他才回到走廊。
醫生碰巧從病房裡走出來,和宋老司令握了握手:“老夫人沒什麼大礙,就是腰扭著了,腳踝輕微骨折,老年人骨質疏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多補鈣。
“……下次她再坐搖椅的時候,最好扣一條安全帶。”
兩人聽完醫生的話,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謝謝您啊醫生,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嗎?”宋文軻感激地跟著握了握那醫生的手,高大的身形顯得醫生格外瘦小。
醫生是個年輕小夥,乍見宋文軻的臉,便不可避免地臉紅了,他輕咳兩聲:“不、不用……這是我應該的……啊!你們可以進去了,老夫人已經醒了……”
宋文軻沒發覺這醫生的異樣,又重重握了握他的手,才放開,跟著他爸一起進去。
關上病房門的一瞬間,宋老司令沒好氣地嘀咕了一句。
“又他媽的拈花惹草……”
作者有话说:大家是想看狗血的 還是不狗血的?(;′д`)ゞ
☆、第四十四章
宋老夫人因伤住院这几天,宋文轲都陪在病床旁没有回过家,还托自己的勤务兵买来一堆的补品,天天煲炖盅给她喝。
原本宋老司令还想追究那看护的责任,后来在老夫人的劝告下也只好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