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有正事要办……”铁鹰从许军的嘴里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臭脚,铁鹰将那双被许军舔的溜光润滑的脚放到地上,他光脚站在许军的面前道。“……中间这段工夫你就自己先享受一番吧!”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臭袜子喂进许军的嘴里。“…嚼嚼我的袜子,在我回来之前用你的嘴把它洗干净!”
与此同时gāng_mén处一阵抽痛,身后的一个工人将一只粗大的改锥倒插进许军的gāng_mén。
“啊唔!”粗糙的改锥把转动着塞进他的身体,许军的身体在绳索里扭动着,但却无法阻止那只木头棒子的插入。
年青保安的双腿也被用绳索捆绑起来,几个工人将他的双脚脚心向上并在一起,用绳索捆绑结实,然后按住gāng_mén插着改锥的年青保安,又将一对连有细铁丝的夹子夹住他的rǔ_tóu。
“…呜呜……”许军胸前和下体同时传来疼痛,他嘴里咬着咸涩的袜子,大口的呼吸着,缓解身体上的痛苦。
可是随即rǔ_tóu夹子上的两股铁丝扭在一起,穿过他的小腹,从两腿之间拉向身后,铁丝拽紧,许军不由自主的弯腰,被捆绑住的身体维持不住平衡,他的脸正好顶在了面前铁鹰的那只四十四码的脏胶鞋上,他的鼻子扣进了胶鞋的鞋坑里面。
看着许军在众人的摆弄下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大家发出戏谑的嘲笑。rǔ_tóu夹子上的铁丝被扯住,紧紧的缠扎在塞进许军gāng_mén里的改锥杆上,rǔ_tóu和gāng_mén同时被拉扯的疼痛,被绳捆索绑的许军被迫只能用这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地板上。随后,旁边的人在铁鹰的带领下纷纷离开了。
四周一下子变的安静了,许军继续保持着下贱的姿势跪在地上,粗麻绳捆绑着他健壮的身体和四肢,rǔ_tóu夹子和塞在gāng_mén里的改锥被用铁丝牵连在一起,许军的头埋在铁鹰的臭胶鞋里,艰难的呼吸着鞋坑里面的胶皮汗味和脚臭。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他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浑身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变的酸痛,他慢慢的用力抬起身子,让鼻孔离开那只恶臭的胶鞋,虽然只是几公分的距离,许军却因为铁丝狠狠的拉扯着rǔ_tóu和gāng_mén而费尽了气力,他使劲的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小腹肌肉因为过于用力而颤抖僵硬着,终于,他放弃了挣扎,鼻孔再次扣进了胶鞋里面。
身上的疼痛得到了缓解,他累的呼呼喘气,可是他又不得不继续闻着胶鞋里的酸臭。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下体却在自己意念的思想中兴奋不已。他尽量想克制住自己疯狂的欲念,但是绳索的捆绑,刑罚的疼痛,以及嘴里塞着的袜子和鼻子里闻到的气味都使他沉醉在受虐的快乐中,他的身体轻微的挣扎了一下,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呜呜……”的呻吟。
又过了一段时间,门外传来脚步声,铁鹰和另外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是我新近找到的,是个极品哦。”身后的铁鹰对另外一个人说。
许军的整个脸都按在胶鞋上,看不到他们。他能感觉到那个人走到了自己身后正注视着他,屋子里的寂静更凸显出他此时处境的耻辱和被动,自己赤裸着身体被绳索捆绑着跪在地上闻鞋坑里的味道,想到这里他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同时身体却更加的兴奋。
身后的人用脚踢了踢许军gāng_mén里塞着的改锥,又用脚尖挑了挑那根绷紧在改锥上拉扯着他rǔ_tóu的铁丝。
“…呜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许军痛苦的抽动着,埋在胶鞋里的鼻孔发出含糊的声音。
这个时候,那人的视线停留在许军被捆绑着的双脚上,那是一双完美的男人的脚,脚掌向上被用绳索紧密的捆绑着脚踝。在他的右脚掌上,有一个指头弹大小的伤疤。
看到那个伤疤,身后的人“咦!”了一声。
那个声音是那么熟悉,以至于被捆绑在那里的许军浑身突然间僵硬了。
“那是什么人?”但是他想不起来,他一时间全然忘记了身体的亢奋和耻辱,他苦苦的思索着。而在那之后,身后的人也不再说话了,他又转到许军的面前,低头看着跪在那里的年青保安。
许军想抬头,但身体被绳索和铁丝控制着,他只能看见那个人一双穿着棕色鳄鱼皮鞋的脚。不知为什么,许军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和不安。
那个人就在被捆绑着的许军上方注视了很久,才转身走了出去,铁鹰也跟了出去,房间里又剩下许军一个人默默的呼吸着胶鞋里的臭味。
而那个熟悉的声音却总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可究竟是谁呢?
门打开了,铁鹰走了进来。他先松开了挂在gāng_mén塞上的铁丝,然后揪住许军的头发,将他的身体拽起来,让他跪在自己的面前。这一次没有隔多长的时间,许军四下一看,只见身边是铁鹰平时的那几个手下,他们都和铁鹰一样,穿着工地上的胶鞋,那个穿棕色皮鞋的人没有进来。
“刚才来的人是这里的老板。”铁鹰看出许军在找那个人,就说道。“我是让他来看看你的,我打算把你留在身边。”
许军仰着头看着面前的铁鹰,铁鹰的脸上少了平时的暴虐,很认真的注视着他。
“……呜呜……”许军塞着袜子的嘴里呜咽了几句,铁鹰掏出他嘴里的布团扔在一边,许军立刻问道:“那我可以参加你们的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