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一来,闷油瓶他们要来救我岂不是难如登天。
我们进门以后就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大婶从旁边跑过来,拉着胡晓茹的手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唤:“小姐,我的小姐,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而胡晓茹也双手握着那个胖大婶的手,眼睛里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温柔,说:“我没有事,陈妈妈,你在家还好吗?”
“还好还好。”陈妈妈抹了一把泪心疼的伸手想要触碰胡晓茹裹着纱布的大头,却又不敢的下手样子。
“你在这里哭什么啦!真系不吉利啦!你还不带小姐进去啦!”这时胡如海却在一边大声说。
陈妈妈一见胡如海这么说了,连忙退了一步低头说:“老爷,我知道了。”再也没敢哭出声来。
我看着陈妈妈带着胡晓茹走在前面,到了进屋那一关,胡晓茹自然而然的站在了门口用纱布包着的大头对着大门。
而那门禁却“滴滴”两声,传来一个机械的女声说:“头像不符,头像不符。”
我站在后面“哧”的一声就笑出声来了,看来这个别墅的内部也只有他们自己一家人和亲近的佣人可以进去,门禁还特么是高科技刷脸的。那个胡晓茹蒙着一脸生化丧尸的绷带就去刷了,能刷进去吗?
胡晓茹听了我在后面笑,就转过身恼怒的看着我。我也立马睁大眼睛反瞪着她。
你以为你瞪着个眼睛眼白比黑眼仁多老子就怕你啊!
胡晓茹看我这个样子眼睛里似乎闪出一丝无奈,也就转过头去了。
而这个时候陈妈妈已经刷了她那张脸,门开了,我也就和胡如海他们一起进去了。
······
我已经在胡家的这个别墅里呆了三天。
而在这个别墅里呆了三天之后,我的感觉就是······我已经孤寂到要发霉,以及陷入了疯狂的思念。
我在这三天里,唯一见到的人就是一日三餐给我送饭的陈妈妈,她每天按着三餐的时间匆匆的来,待半个小时之后不管我吃不吃都进来匆匆的把饭菜收了,一句话也不会和我说。而胡如海给我安排的这一个房间,门是钢制的,倒也有窗户,不过是用精钢的钢条焊住的。屋里有一个床,有个小桌子,有个小沙发和茶几,居然还有一个壁挂电视。隔壁还有个铜墙铁壁一样的卫生间。
我无聊至极的时候曾经打开电视看了一下,尼玛,里面全是限制级的美利坚和岛国爱情动作片,那个女的是表情忘我叫的是嗷嗷的。老子只好把电视关了。
胡如海你这个老王八蛋,你想治老子这搅基的毛病,你还真是下了一番心思啊······
于是我就只能每天从那个焊着钢条的窗户向外面望去,即便是从窗户往外面望去,由于四面都是高墙我也只能看到别墅内的一方天地发呆。
而同时,我疯狂的想念着闷油瓶。
有人说,只有在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这样一句话真是于我于闷油瓶都是一句真谛。
失去的前提是得到。
如果我没有得到过他,也许我还不至于这样的想他。但是我是真的拥抱过他,我吻过他,我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紧绷光滑的皮肤,我和他曾经有过那么多火热激情的夜晚······
于是现在当我一个人处于这样的冷冰冰的孤寂下,他的音容他的怀抱他的气息他说话的声音他走路的姿势在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占满我的脑海。
我真的是······很想他。我非常非常的想他。
我每天都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感,我表情平淡的吃饭睡觉喝水走路看着窗外发呆······我知道这个屋子的某处一定藏着摄像头我的一切都会被别人看在眼里。我让自己看起来十分平静我不想让监视我的人看到我的笑话。
但是,我真的觉得我马上就要崩溃了,我觉得我很想闷油瓶,我想他想得快要疯掉了。
终于我在这个屋子里呆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胡晓茹进来了。
我站在窗户前表情平淡的看着她。
胡晓茹脸上的纱布已经全拆了,整个脸肿得像个紫茄子似的,还有好几处结痂的擦伤,而她头上的纱布还包着的,看起来就是一副衰相,哪有半分以前那种媚骚入骨的模样。
她和我现在估计也就是相看两厌,现在也没有想要勾引我的意思了,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拿起手里的电话递到我的面前说:“张起灵要和你说话。”
啊?
我听到她这么一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以后心里就是一阵狂喜。
我终于可以再听到他的声音了!
我一把从胡晓茹手里接过电话,颤抖着拿到了自己的耳边说:“小哥,小哥是你吗?”
“是我。”闷油瓶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过来:“吴邪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很好!我”我一边说一边看了站在原地的胡晓茹一眼:“我就是很想你,我一直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我一边说一边眼泪就夺眶而出,胡晓茹在一边听到了又如何,她会笑话我又如何,我必须我一定要把我对他的思念告诉他,这样我这么多天的孤寂,我快要疯掉的思念仿佛才能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你哭了吴邪?”闷油瓶在那边语气有点焦急的说:“你不要哭吴邪。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小哥,小哥小哥!”听到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