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真摇头:“睡不着,**脆起来了。”他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尽量让声音显得精神点:“你站在这里**什么?”
樊以声的目光往阳台方向偏移了一点,然后又迅速拉了回来。“没**什么。”他说,“我在想要不要去楼下买早点。”
他的神色很正常,回答的内容也挑不出错,但祁真就是觉得他没说实话。祁真顺着他刚才看的方向瞧去:阳台上晾出了新的衣裤,应该没用甩**机,还有些滴水——樊以声刚才去了阳台。
祁真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把目光转向了一侧的圆形晾衣架上,那上面果然多了一条白色三角裤。
樊以声刚才洗了衣服,还把衣服晾了起来,那么,他会不会也注意到了祁真清晨挂上去的内裤?
关于“内裤”的问题不太好直接问出口,但即便不问,祁真也在心里有了答案:阳台上的圆形晾衣架有两个,一个塑料的,一个不锈钢的,前者祁真用来夹袜子,后者则是内裤。昨天晾晒的衣物,樊以声晚上都收了回来,晾衣架上新增的东西,只要看到,就会发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