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我恋爱么?”肖既行伸手点了下对方鼻尖。
“那就不恋爱了呗,”安衍脸红着,“咱们去婚姻登记处,直接结婚。”
冯乐业则眼神有点发飘,机械地一口一口吃饭,明显是思绪渐行渐远了。
回到宿舍,冯乐业的脸还有点烧,他俯身在洗手台前用凉水洗了把脸,冷静冷静,方才蒋战北对他耳边说的是:“标记,也可以吗?”
标记,标记......冯乐业做梦都像被蒋战北标记啊,可是那家伙说完调戏的话后,又恢复一本正经的老干部好上司的样子,到底几个意思?
……
合唱队也不算无药可救,好歹众人还是有一颗迫切想要鬼哭狼嚎的心,一连训练三天后,勉强大家能把调子唱准了。勉强。而这三天冯乐业也没只管合唱的事,他和蒋战北也貌似更熟了些。貌似。
这天合唱训练结束后,众人该散的都走了,蒋战北两条长腿一迈,走到冯乐业面前:“辛苦你了,今天的《团结就是力量》唱的很好。”
“过奖了过奖了,”冯乐业勤快地把文艺部的桌椅板凳尽量归位,“肖既行呢?”
“约会去了。”蒋战北轻轻推推他的背。
冯乐业红着耳朵顺着力走到文艺部的门外,看着蒋战北锁门。
两人在夜色里结伴向宿舍区走。
有几分钟是无话的,他一直想问蒋战北为什么不记得自己,可未免矫情。
蓦地,蒋战北突然侧头问:“冯乐业,你家是哪里的?”他今天一身军装制服外面,还披了件黑色大衣,手就随意地揣进制服口袋里。这张侧脸线条坚毅,鼻梁很高,使得五官瞬间立体起来。左眼眼角的伤疤很清晰,在夜晚路灯的探照下,印记十分明显,还因为这伤疤拉着了眼尾,使得他左眼由外双变为了内双,比右眼略微细长了一丁点,反而有种别样的帅气。
冯乐业愣了愣:“红杨村,你还记得吗?”
“红杨村......”蒋战北较为细长的那只眼睛盯着他,过了漫长的几秒,突然莞尔,“记得啊。”
“记得?……那你刚见面的时候怎么不早说?”
蒋战北奇怪地看他一眼:“几年前于重镇将军执行任务时去过,你没提这个村,我说不定还想不起来。”
冯乐业皱起眉毛盯着对方,那伤疤从小就有,根本不可能认错,可为什么......
“怎么了?”
冯乐业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说,我家就是那里的。”
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圈,蒋战北突然搂了他一下。
冯乐业:“?!!”
因为紧张,他忽视了一个细节——那时,蒋战北的眼神变得很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a、ao授受不亲,别人会误会的。”冯乐业僵硬地往前走,却没舍得推开。
“哎,我看你思想有点封建啊,”蒋战北不撒手,嘴唇与冯乐业就在咫尺之间,“是没好好背《银河帝国核心价值观》和《三个宇宙代表重要思想》吧?”
“这两个跟思想有关系么?我是不是还应该背一下《科学发展观》?”冯乐业欲哭无泪道,可身边的男人怀抱温暖有力,他喜欢被男神这么抱着。
蒋战北本来搂着他肩膀,现在手已经慢慢向下抚摸下去,此时嘴唇几乎贴在他耳边:“跟我走,我教你背啊。”
对方在自己腰上掐了一下,冯乐业半边身体瞬间就麻了。
等理智回笼的时候,他已经坐在蒋战北的寝室里,军官的寝室都是一人一间,配备了书桌等物件方便办公,这间房的灯光被调成橙黄色,暖暖地洒满整个房间。
他坐在床边,工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脱了扔在地上,下身只穿一条墨蓝色大短裤,当然,白色的内/裤还包裹着的小乐业有点被束缚,他不由得动了动屁/股。
蒋战北就在他面前,军装齐整,此时半跪在地上,抬头看着他,一对粲然的眼目光灼灼,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四散开来,昭示着他的意图。
“你硬了。”蒋战北的手顺着冯乐业小腿向上游移,带着薄茧的掌心温度滚烫,触感粗糙,“好光滑,真棒。”
“!!!”
冯乐业只感觉腿上又麻又痒,仿佛过电又仿佛千万蚂蚁噬咬,裆/部的饱胀感让他觉得羞耻,想抽回腿但是做不到,只能别过脸盯着墙上的咖啡色壁纸。
“这种时候要专心,别看旁边。”蒋战北将他下巴捏住,一伸脖吻住他嘴唇,另一只手已经摸上大腿,不断来回地抚摸撩拨,“今天你来这里是学习的,我就跟你讲讲怎么塑造新的思想。”
“???”冯乐业感觉嘴唇被轻轻覆盖了,但是没多久又离开,而放在自己大腿上的那只手渐渐往腿根内侧照顾。
蒋战北缓缓起身来把他压倒在床上,一边感受手下嫩滑的皮肤,一边埋首于身下人的脖子边嗅闻着清甜的o气息:“你是从红杨村出来的?那个地方我还记得,很穷很落后。”
“不,很显然你不记得了。”冯乐业双手抱住对方后背,“你记得的不是你本该记得的!”
蒋战北低笑:“调皮了啊。”说着,手已经摸到冯乐业的两腿之间,两指捏住了那块凸起的部分。
“嗯......”冯乐业瞬间就冒水了,他想被压已经想了多年,他把腰上抬,在对方手心里磨蹭,失神道,“你真的忘了......我,张婶,大火......军队......”
蒋战北手停顿一下,眼睛里漾出暗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