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千岭微微一笑,不以为忤:
“二宫主有所不知,珍品固然是有的,但精彩留在最后方能展现它的珍稀来。眼前这些花虽不是花中极品,但个个都是岛民细心栽培,每一株送到中原都能值上万金,您说不是珍品,实在委屈了它们,也委屈了君子岛几十年的心血,这种委屈,梅某如何担当得起,您说是吗?”
二宫主脸上有些挂不住,指着他身旁的小仙手里的波斯菊说:
“这种花也算珍品?如此平凡丑陋…”
无知妇人。
小仙忍不住道:“这位宫主,这种花,实在是珍品中的珍品,它是当年大唐高僧玄奘历尽艰辛从波斯带回的花种,从来只允许种植在皇宫深院,民间不许私自栽种,否则就要冒着被砍头的危险。至今代,也是禁栽的花种。若其他花品尚可以万金以求,那这种花就是万金也求不来的上品中的上品。宫主能在君子岛得遇一见,已是此生无憾了。奴见宫主也是爱花之人,应该能深切体会这其中的精髓:万艳而不及一无。”
“什么‘万艳而不及一无’?你这奴婢是什么身份?也该训示本宫?”
梅千岭眉头一皱,却听小仙语气冰冷地继续解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