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向晚眼睛微微合上,为何觉得这二人说的话,都是在说自己,这神女所有喜欢的东西,皆是他喜爱的,难道真的是巧合吗?
再说这什么步伐,他听都未曾听过,只是在整理他母亲的衣物之时看到的。他一直以为他在书籍中所学的道的都是墨家的。
那些东西就静静的放在的身旁,似是整理好的,有意或者无意,他竟是有些模糊。
向尘看着叹了一口气:“神女是令人摸不透的女子,她的意风步伐,也是如此。这是她自创的。”
“那么多年前的事,我又没见过神女,怎会晓得那身法?”阿越坐在一旁挑着灯芯,他将空碗放在桌上,又看着外边叹了一口。
向尘若有所想:“梦迟也会。”
“啊,对哦,原来这样啊,我就说嘛,怎会如此熟悉,只是有些不同。”
向尘又拍他的头:“好了别吵了,让小兄弟歇着吧。”
说着二人便出去,关上门。
秋风缕缕,墨向晚手微微一动,心中有所疑惑,他想起他母亲的名字:向晴。
向晴,难道真的与陇西向氏一族有所关联吗?
为何他母亲的衣物,全是留他一人,有为何那些书籍不曾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