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和抚摸,都是给夏侯萤的。
粗暴的殴打,都给凤潼。
凤潼本来一直在默然承受,直到赵泽和分开他的大腿,想把狰狞的阳物直接插进那隐秘而娇嫩的所在时,他才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起来,惊恐地哀求道:
“不要!求您不要这样!会死人的!”
性欲上头的酒鬼迟疑了一下,握着他的脚踝依然想把下身挤进去。
凤潼哭着求饶道:“夫君……夫君不要这样对我。”
赵泽和真的停了下来。
凤潼泪水止住了。平时没喝醉的赵泽和虽然也不很热情,但是总归不会这么粗暴。他偶尔腼腆地叫一声夫君,赵泽和还是会回以一个浅淡的笑容,有时候还会摸摸凤潼的头。
就是这样的温柔,总让人不能死心。
凤潼呆呆地望着赵泽和,小声试探着问道:“夫君?”
赵泽和残忍地对凤潼笑了笑,说:“原来你真的不是萤。”
然后他分开凤潼的双腿长驱直入。
剧烈的,非人的痛苦从柔软的xiǎo_xué迅速席卷了凤潼全身。他感到那里裂开了,他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可是他叫也叫不出来,眼睛里没有了神采,只是像一具xìng_ài玩偶一样被丈夫肆意玩弄。每一次的撞击都是一次酷刑,可是这些都比不上他伤痕累累的心。
凤潼的身体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如果不是他天生腰肢柔韧,换个人恐怕得当场死在这里。滚烫狰狞的阳物 破开他娇嫩的肠道,在鲜血的润滑下残忍地chōu_chā。凤潼雪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