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深觉得奇怪,问道:“怎么不喝了?赵兄,张老板,来!陪小爷我喝个不醉不归!小夜心,你来喂小爷,呵呵!”
夜心端了杯子送到他嘴边,喝了一半又倒了一半,酒液撒在了她半露的sū_xiōng上,张至深半眯着媚气的凤眼,抚上了白嫩的sū_xiōng:“还是夜心好……让小爷我好好疼你。”
赵毅终于忍不住问道:“张兄,你说的南箓姑娘,果真……果真那般生猛?”
“什么生猛不生猛的,他就知道骗我!我那么喜欢他,他从来就没正眼看过我!”
赵毅道:“不是,你刚刚说……说你被她压在床上,她比夜心还要生猛?”
夜心娇声嗔道:“赵公子真讨厌,人家会害羞的。”
张至深醉得早就脑袋发麻了,随口就道:“夜心哪里能跟他比!那家伙总是把我压在床上,狠的时候弄得我床都起不来!你说他可恶不可恶!小爷我再也不要他了,我要找别的女人!”
赵毅目瞪口呆,连忙点头:“是,是,确实很可恶。”
“来,我们,喝!”
“只是,张兄,纵欲伤身,要适可而止,那南箓姑娘如此生猛,不要也罢。”
“对,那个大骗子,不要也罢!来,喝!”
两杯相碰,仰头喝尽,张至深是越喝越醉,赵毅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怀疑张至深的酒量,这么薄的酒都能醉!
张文宇早离席忙碌他的生意去了,张至深还举着酒杯向空着的位置敬酒,夜心瞧着也差不多了,软在如此俊俏的公子哥儿怀里,早已春心荡漾得不行了,赵毅朝她使了个眼色,她立马高兴地搂着张至深的腰:“公子,天色不早,我们歇息去。”
张至深连坐都坐不稳了,抱着夜心胡乱道:“好,我们睡觉去,今天让相公我好好疼你,咦……南箓,你怎么有胸,还软软的?都说了小爷我疼你,你怎么还不硬起来?南箓,快点把你的胸取下来……南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