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不屑的偏头。
“喂,你当家了,这厨房怎么这么简陋啊?真够丢人的,司徒家可不要会砸你手上了啊……”司徒寐边走边洗涮司徒锦。
司徒锦冷冷的瞟了眼司徒寐,“毁在你手上都不可能毁在我手上。”他才不要说这个地方是修来专门给他练手做饭的地方……厨房他已经毁了两次了,目前还在新建……
司徒寐瘪瘪嘴,“切,我只是不想揽着累人的活伤脑筋而已。”
“我喜欢。”司徒锦冷哼。
“哼,不就是弟控嘛……”司徒寐脸扭到另一边。司徒锦为了能独享三弟,不惜声誉的抢夺家主之位,也不顾这个位置坐着有多累……
司徒寐知道,司徒家没有弱者,司徒锦自然是有这个能力坐上司徒家主之位的,只不过目的不太光鲜而已。
三人走过廊檐,穿过一片树林,视野渐渐宽阔起来。
司徒寐看着悬崖边的那个精致的建筑叹道:“你真是把家里的地理优势利用的得天独厚啊……”
司徒锦没搭理他,加快了脚步过去。
门口一张白色的躺椅上的一团动了动。
“饿了么?”司徒锦快步上前,在躺椅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
楠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伸了个懒腰,“嗯?哥你回来了啊。”
司徒寐的表情瞬间凝滞 =口=
什么时候两个死对头关系变得这么和谐了?这里没有血腥,没有暴力,没有鞭子,没有蜡烛,没有链条……这里山高水远,鸟语花香,蓝天白云,艳阳高照……
刚才那是错觉么?
司徒寐揉了揉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诶?二哥?”楠嘉坐起身来就看见不远处呆滞的司徒寐和一边努力让司徒寐恢复状态的金子宵。
“咳咳——”司徒寐干咳几声,也走了过去,“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唔,还可以。”楠嘉招呼侍者去端茶来,自己也翻身下了躺椅,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看起来很是高兴,“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司徒寐斜眼瞟了瞟一脸淡定的司徒锦,心说,哎哟,不错嘛大魔头,小绵羊在手都能忍住没吃了他,可见这是非一般的疼爱啊……
“你怎么住在这里啊,平时不出去玩的吗?”司徒寐也坐下来,一边问。
楠嘉笑道:“还行吧。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动,安于现状。”
司徒寐眼睛眯起来:“司、徒、锦……”
司徒锦瞪,“跟我没关系啊。我什么好吃的补身体的天天炖给他吃,还是不见好转有什么办法。”
司徒寐:“你心里其实在偷着乐吧。”
司徒锦:“……”
司徒寐:“你就没请医生看看?万一出什么毛病了怎么办?”
司徒锦别过脸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好你妹啊!”司徒寐暴走,拉着楠嘉的手就走,“走,哥哥带你去看医生。”
楠嘉摆摆头,“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司徒寐:“……”
“我靠!楠嘉,你脑子烧着了啊!年纪轻轻怎么能说出这种没志向的话来!”司徒寐一边说一边瞪司徒锦。
司徒锦道:“有什么不好的,楠嘉出任务那么危险,在家里有什么不好。我养他就成,又不要你出钱。”
司徒寐噎住:“……”
金子宵皱眉,看了看楠嘉的脸色,“这明明就是贫血啊,要赶紧治,不然不能做激烈的运动。”
司徒寐,司徒锦:“……”
金子宵抬头黑线:“你们想歪了……”
司徒锦纠结了,这要治还是不治呢?治好了,楠嘉就能做激烈的运动了,但是就有精力想要出去了……可是不治,又不能做激烈的运动……
“我知道该怎么做。”司徒锦想清楚之后,面色一凛。
司徒寐道:“怎么做?”
司徒锦嘴角一勾,眼睛白光一闪,“不用你担心,我一定会给他治好的。”
傍晚,司徒寐在回家路上,托腮思忖,“我总觉得司徒锦那混蛋又在想什么奸谋。”
金子宵开着车笑道,“看来他对你弟弟是一片真心。”
“哼!弟控嘛!他从小就喜欢楠嘉。”司徒寐扁扁嘴,“这混蛋太霸道了,都不让我们跟楠嘉玩。”
“那为什么楠嘉还跟他就跟仇人一样啊?”金子宵有些感兴趣。
司徒寐翻了个白眼,“司徒锦这货找虐啊!啊!我明白了。”司徒寐一拍大腿,大喊一声,金子宵侧头。
“好你个司徒锦,混蛋啊!”
“怎么了?”
司徒寐皱了皱鼻子,窝进了座椅里,眯眼,“这个混蛋啊混蛋啊,我终于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了!”
“哦?说来听听。”金子宵轻轻凑了过去。
司徒寐斜眼看向凑过来的金子宵,一口咬上去,“你丫早就知道了吧!”
金子宵笑眯眯道:“我喜欢看你动脑筋。”
司徒寐叹气,“那个混蛋,一定是想趁楠嘉没有志向的时候把他的心搞定,然后等治疗好了他身体之后,就可以激烈的运动而且不担心人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