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霎时气短理亏,回想束发后确有做过些事。
我那时怎会料知日后与安歌纠缠,总不能让我日夜守着十岁小儿。不过是做了同龄公子哥该做的事,他却翻起旧账。
“你若真是不信,我们明日一早出去打听。寻到那陆公子,当面对质。”我一时心急,出了个馊主意。
安歌嘴角微翘,笑意似有似无:“这样甚好。”
他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七巧的心思我一层都猜不透。青年起身引燃红烛,招招手:“天暗了,你不睡觉,就在外面蹲着。”
我咬咬牙躺在床侧,恨不得现在自我了断。
第二日阳光甚好,像是老天都要与我作对。安歌大清早披好披风灼灼看我,直盯着我心里发毛把一旁丫鬟骂上两句。
“我们今天去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秋游,万分期待。
我冷静一晚上才看出端倪,敢情被他摆了一道。起先安歌确实生气,后来气消了却还吊着我玩。直到我说带他出府,安歌才松口原谅。
“你想出府,就直说。”我怨念横生,抱怨:“总来这一出,我可受不了。”
安歌抚着墨色披风,反问:“你会答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