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在拿我出气,可我还是觉得不平,抱怨:“说好的手下留情。”
“何时说的?”安歌嘴角噙笑,反问我。
我低头回想之前的对话,好像确实没说过。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我一时语塞。
若想赢他,看来只能另想计策。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骑马时,意外跌下马。脑袋磕石头上昏迷整整三天,全府上下都愁云惨淡。”我状似闲聊,想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然后呢?”安歌不以为意,修长的手指抿着颗棋子思索该落哪。
“我赖在你府上守了三天三夜,也是被吓得不轻。所幸后来你醒了,不然……”
“不然什么?”他抬头淡淡看我,手上白子落下。
“没什么。”其实那三天我都在身上藏着把匕首,打算他若是去了我便跟着一同去了。安歌平日总骂我儿女情长没有大局观念,这事我一直没敢告诉他。
“我赢了。”
“什么!”我呆愣愣扫一眼棋盘,交叉错落的黑白子晃了我的眼。我扶额不愿搭理安歌,确实是他赢了,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你别自卑,下一局我让你便是。”安歌悠闲收起棋子,那只手起落之间被我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