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云日日受着煎熬不同。
林慕言是个心大的,上赶子不是买卖,君既无心我便休。出庄的那一刻林慕言就觉得一身轻松。坐着马车到了城郊,看着郁郁葱葱的林木花草,心情更是好了许多。
看来自己真不适合玩什幺真爱,上辈子闹的那幺大最后也是个没结果。是自己要的太多贪心了吗?那不如要的少些,及时行乐。
林慕言第一站是林庄最大的一个暗庄明庄。所谓暗庄,是明面上和主庄没有任何联系,却从属于主庄的分庄。
暗庄的庄主通常的主庄庄主最信的过的侍奴,所以无论暗庄发展的多壮大,那庄主在外的身份有对显赫,在主子面前也只是一只忠诚乖巧的狗,不用担心他吃里扒外翻过天去。
要知道大雍对于背主之奴的惩罚可不仅仅是残忍两个字能形容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死就能了的。送去军营做军妓活活操死还是最轻的,有些送去医馆试药试毒,断腿再接骨的,简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这明庄却和别的暗庄有些不同,暗庄的庄主明启山,虽然是奴隶的身份,但却是林慕言的母父贴身的侍奴,被林慕言的母父从小收养,对他就如同对自己的亲弟弟一般,甚至他还曾做过林慕言的奶娘。不过却不知为何林慕言母父没有脱了他的奴籍。
在林慕言的母父故去之后,林江依着发妻的遗愿善待明启山,为他设了分庄让他成了一庄之主。且多年未去巡视管理,就好像明庄和林庄无任何关系一般,只是在生意上尽量给予其方便。
不过不仅明启山本事不小,儿子明枫更是青出于蓝,两人把明庄经营的有声有色,现在的明庄除了不如林庄底蕴深厚,其他各方方面已经丝毫不逊色于林庄。明氏父子大雍的在东部也算是有些名气的。
这倒勾起了林慕言的兴趣,林慕言倒想要看看明启山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物,也想弄清楚这明启山和自己家到底还有这什幺样的纠葛。
明庄正门,看着门房通报之后匆忙迎出来的明启山。林慕言在心里点了点头,应该还不至于全忘了本。往庄内走的路上明启山也始终在林慕言身后半步。
等明启山把林慕言让到正厅的主位,林慕言才得空仔细的打量着明启山。
不得不说这明启山算是林慕言两辈子见过的男人中最爷们最有味道的一个。
坚毅阳刚的五官,宽宽的肩膀撑的简单的长袍都更有味道,还有那宽松的外袍都掩盖不住厚实的胸肌。下身虽然藏在长袍下,可按照身材的比例来说,绝对有着不逊于现代某欧巴的大长腿。
不说外表,单单就说那成熟男人的气度,就如同陈年的佳酿醇厚而回味悠长。
林慕言还在打量着明启山饱着眼福,明启山却摒退了下人,先是亲自给林慕言倒了一杯热茶,之后居然规规矩矩的跪在林慕言面前。
“奴给小主子请安!”
虽说是自己家的家奴,但十几年没管,又自己把一个小庄经营成东部的名庄。见了自己居然丝毫顾及身份的跪下磕头。着实有些让林慕言惊讶,要知道名利动人心,前世不知看过多少为了名利手足相残,子不子父不父的。
“明庄主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
“小主子折煞贱奴了,小主子尽可叫贱奴启山。在主子面前,哪有贱奴的座位,贱奴跪着给小主子回话。”
林慕言的一句话倒让明启山态度更加卑微了。
听明启山说了总总有关母父以及自己幼年的往事,林慕言大概把明启山和自己家的关系理了个七七八八。明启山是自己的母父从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当时若不是母父出了更高的价格明启山便会被妓院的老鸨买走。
而自己的老爹估计是当年就因为母父对明启山太好而觉得腻歪。却碍着不想惹母父生气没有收拾明启山。所以等母父病逝,自己那便宜老爹索性给明启山一个庄打发得他远远的。一是尊了母父的遗愿善待他,二是不想再见他免得想起母父更加伤感。
聊着聊着便到了晚饭时候,明启山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同样是摒退侍奴,他自己亲自给林慕言布菜伺候林慕言用餐。
可林慕言却想着,若是这幺阳刚成熟稳重的爷们此刻tuō_guāng了像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被自己用脚玩着jī_ba,偶尔再赏些自己吃过的骨头剩菜扔到他的狗食盆里,看着他扭着屁股汪汪叫着谢谢主人的赏赐,然后埋头卖力的啃着骨头。最后被自己踩射了,扭着屁股将自己脚上他的精水都舔干净吞咽下去。
光是想想就让林慕言全身有些发热。
吃过饭后,林慕言被明启山请着去了书房介绍查看了这幺多年明庄经营的生意和账册。不看不知道,看过之后林慕言不仅再心里暗赞明家父子做生意的头脑。就连从小耳濡目染浸淫着家族生意的林慕言也有些自愧不如。
林慕言有些疲惫,刚打了哈欠,明启山便跪下请罪“:是贱奴的错,贱奴未考虑到小主子旅途劳顿,还让小主子劳了心神,请小主子责罚贱奴。”
林慕言摆了摆手,示意到了该就寝的时候,让明启山不要多想。
“不知小主子是否需要侍奴侍寝,贱奴不知小主子喜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