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刚刚凯旋归来,尽管遭遇了皇后和小公主双双去世的悲恸,但大多数随行的朝臣们总体而言心情还是不错的。一个西欧人皇后,一个还未足月的小公主,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就连皇帝自己不也看起来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吗!大家还都沉浸在击退匈牙利以及塞尔维亚入侵的喜悦之中,就连马棚的看守也不例外。几个马夫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甚至还喝起了几杯小酒。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马夫和同伴们提出要到外面方便一下,他虽然步子已经有些踉踉跄跄的了,但和他一起的同伴也只顾自己高兴,并没有多在意他。他来到马棚外面,沿着外墙来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自顾自地解决起自己的生理问题。忽然他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还没等他来得及回头一看,脖颈上已是挨了一记重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拉兹洛有些费力地拖着这个马夫来到宫墙的拐角处,那里赫然还歪歪斜斜地躺着他的一个同伴,只不过身上的制服已经被扒了下来。他同样手忙脚乱地脱下这个马夫的外衣给自己换上,然后有些紧张地抹了抹头上的汗水。
“哥哥,你说这样我们能混过去吗?”
“每个马夫都有自己对应负责的马匹,你看他腰上的腰牌,去马棚里找到就好。现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