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给人看病还整天笑嘻嘻的,不像话。”她脾气上来了,觉得全世界都应该跟她的感观和情绪同步才对,和春花言巧语地哄她开心。这些声音都近在身旁,可曲景明却越听越遥远,有一小会儿,他几乎听不清和春的话。
这件事在他心里放了两天没有告诉和春,也就没有再打算短期内说出来了。陈老太在那之后也没有多给他施压,甚至对他比平时更温和爱护,然而他的敏感在这样的微妙反常中,特别活跃,叫他时常从中品味出被疏远排斥的意味来,心情难免低落。
好在和春一面忙着伺候陈老太,一面忙着跟和容商量去顾尚维部门的事,对他表现不甚明显的心情没有什么察觉。两天后,他也要去曲洋那边了。
分别这种事大约也有个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和春对他的依依不舍比上回轻多了,送了他去机场,抱别罢了,便急着赶往公司。他在过安检的队伍中扭头看和春的背影,眨几次眼的劲儿,就不见影子了,怅然堆满心房。
曲家老爷子住的是老曲家在水乡的老宅子,那宅子有百年历史了,曲家从老爷子的祖辈就是有钱大家族,因此宅子用电的历史也超过八十年了,如今每年修缮,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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