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应该放开曲景明,或者干脆退回自己那张床上去睡,但又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黏住他,他把脑子里的“应该”翻来覆去梳理了几遍,手上也没舍得松开,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蠢蠢欲动。体温贴着体温,呼吸缠着呼吸,这样的距离,充满折磨,而涌动名为幸福的暖流。
唉,就这样吧。
小小少年在深夜里感到陌生的惆怅与满足。
隔天清晨,和春是第一个醒的,他实在睡不下去了,揉着发酸的手臂爬起来。夜晚的迷惘和隐秘的幸福之后,他反而偷偷抱怨曲景明了……怎么一晚上都一个睡相,动一动不行啊,累死了。然后屁颠屁颠去准备洗漱。
几分钟后,他跑去敲和容的门。
和容没有起,但难得的没有起床气,被他吵醒以后眼神看起来还算平和,只说:“十分钟后大堂汇合,房卡记得带上。”
和春说:“好咧!”声音轻快犹如放假,一点来探望重伤人员的自觉都没有,蹦蹦跳跳地跑回房间去了。
曲景明在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