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戟一想到那天晚上炙冬的模样,浑身热血就往某处不可说的地方涌去。
好想,像图上那个男人一样把炙冬下面的那道细缝撑开,塞满。
想看到炙冬被吸咬茱萸时难耐的表情,想听见炙冬的呻吟。
阴戟的呼吸越发粗重,炙冬相当于他的娘亲,那样子是luàn_lún,是有违纲常。
可不幸的是,阴戟不是一个看重lún_lǐ的人,早在那晚他解开炙冬的衣襟的时候,人伦道理就被抛在了脑后。
阴戟要炙冬,不光要他做他的亲人,还要炙冬做他的爱人。
阴戟的手挪到小腹,这时外面传来了扣门的声音,阴戟的动作被打断,脑中关于炙冬的臆想也被驱散,他心里不悦,声音却没有起伏地道:
“什幺人?”
外面的人顿了顿,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小少爷,上面派我来伺候你。”
阴戟猜想是两个婢女将他不希望有女人服侍的意愿和上头反应了,管事派来个小厮。
阴戟道:
“你进来吧。”
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推门而入,年纪倒和阴戟相仿,少年表现得很平静,只是他脸上强压的一丝屈辱神色出卖了他的心思。
阴戟挑了挑眉毛,这少年脊背挺直没看出一点奴性,一点不像个小厮,他的眼神坚毅倒像是个习武之人。
阴戟问:
“你叫什幺名字?”
少年答:
“鹄立。”
阴戟道:
“你会武功?”
鹄立应是。
阴戟见他答得爽快,也不想兜圈子,他直截了当问:
“你不想跟着我?”
鹄立一咬牙道:
“是的,小少爷。”
阴戟倒是很喜欢这人利索的回话,于是站起来走到鹄立面前问道:
“为什幺?”
鹄立脸上坚定的神情变了变,向后退了一步。阴戟方才的热度还没消除,只见他眼角发红,一双明亮的桃花眸子里漾着水波,鹄立比阴戟矮半个头,阴戟这样居高临下俯视让鹄立的气势矮了下去。
鹄立哭丧着脸嗫嚅道:
“小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服侍你。”
鹄立的表现让阴戟意识到两人之间可能存在着误会,他说:
“如此说来,你觉得做我的小厮是折辱你了是吗?”
鹄立也是一呆:
“小厮?”
阴戟道:
“你会武功做我的护卫也可以,你以为是什幺?”
鹄立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管事让我来……来……”
看他那个神情,阴戟已经猜中了鹄立未说出的来意,当真是淫者见淫,他只是和那两个婢女说自己不喜欢女人,她们就理所应当地猜测阴戟估计是喜欢男人,掌管枯荣山庄仆役调度的管事万福昌听闻此时,想起庄主特地嘱咐过要“好好”招待小少爷,此刻庄主已经歇息了,万福昌想了想没敢惊扰庄主也不敢怠慢阴戟,就去一大堆五大三粗的守夜侍卫里挑了最年轻俊气的鹄立送来。
阴戟听了鹄立的叙述,他揉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他让鹄立把万福昌叫过来,可怜万福昌五十几岁的人为今天的宴会操办耗费了不少气力好不容易刚刚上床睡觉就被拉起来叫到新来的小少爷跟前。
阴戟看见万福昌要跪自己,阻止对方行大礼,他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万掌事,不知我这里有仆从几人,护卫几人?”
“洗衣布菜的仆妇有两人,贴身伺候的小厮两人,负责传话听信的两人,洒扫的两人,贴身伺候的丫鬟两人,护卫两人,只是时间仓促还没有给小少爷安排,是老奴失职了。”
阴戟想了想道:
“丫鬟撤了吧,不要再补了,小厮明天派两个伶俐些的,护卫的话,鹄立,你愿意做我的护卫吗?”
鹄立闻言大喜,当即单膝跪下表忠心道:
“属下愿意。”
阴戟现在相当于枯荣山庄的少主之一,能做他的护卫就意味着地位比原来提了不少不说,月钱也翻好几倍,还能搬到阴戟所住的院子里来,不用再和好几个挤一间屋。
万福昌看了满脸喜色的鹄立一眼,这小子也算是因祸得福运气不错。
其实阴戟也有自己的打算,阴柯人的心思难以揣测,他安排的人阴戟不放心,还不如阴戟自己挑的人便于任用,只是枯荣山庄都是阴柯人的人,他实在挑不出来,还不如自己培养,鹄立很年轻在枯荣山庄里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护卫,阴柯人与他在此前一顿没有过什幺交集,鹄立心直口快没有那幺多弯弯绕绕,有这样的人在身边阴戟也可以省心一些,更重要的是阴戟观鹄立的步法和手上练刀磨出来的茧子,这小子轻功不错,练功也十分勤奋,阴戟觉得放在身边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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