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拨着拨着就没有了声音,木于歌看了下手机,有看了会书,最后还是忍不住看了下时间,北京时间10:45。
木于歌又在座位上呆呆的坐了一会,终究是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顾家爷爷总是可以不置一词的让木于歌心里发凉,木于歌不知道是因为爷爷在自己六岁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扔到蛇堆里,还是七岁的时候带自己去地牢里看刑审,反正之后自己是吐了个昏天黑地的便烧的不省人事了,做噩梦就是见到蛇或者诡异的断肢之类的。
时间会让人遗忘掉很多事情,包括木于歌经历这些事情的经过以及对一些事物的恐惧感,但木于歌始终记得爷爷面无表情的样子以及面对自己哭喊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
回忆戛然而止,木于歌推开车门,醉春轩清幽的气息便扑面而来。示意司机可以先走后,木于歌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包厢,推门一看,没有上次人多的拥挤感,这次就只有沈妈妈和白糖。
木于歌一出现立刻把和白糖聊天的沈妈妈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只见沈妈妈立即拍了下白糖的手,笑意盈盈的对着木于歌说道:“哎,我家清晨又变帅了呢!糖糖你说是不是?”
白糖转过头来看向门边的木于歌,甜甜叫了句:“清晨哥哥。”
倒是让木于歌有点不习惯白糖对自己的称呼,和第一次见面的不拘束大相径庭,笑着点了下头,木于歌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既没有正对着两人有没有靠着,木于歌一身轻松。
沈妈妈相处几次后知道木于歌是这个态度,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就是又拍了拍白糖的小手。
整个一顿饭下来,就是沈妈妈一个人在不停的说话,然后白糖适时的**上几句,此时的白糖像极了一个淑女,木于歌在心里评价到,随即又补充说,只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木于歌吃完后立即借口有事离开,出门的时候还听到沈妈妈对白糖说:“我家清晨啊和他爸爸一样事业心重,我劝都劝不动。”
木于歌走的有点踉跄,走到醉春轩门口时感觉到膀胱的紧张,便又返回找洗手间。
有点不凑巧的在洗手间门口撞到应该在和谁谁吃饭的墨笙歌,此时的墨笙歌依旧面无表情的清冷,如果忽略墨笙歌手腕上男人粗糙的手和一旁醉的囔着好喜欢墨笙歌的男人的话。
墨笙歌似乎不意外见到木于歌的样子,让木于歌有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对视了不过几秒钟,木于歌便挺身向前,一把把男人的手从墨笙歌手腕上拔下来,便一个闪身带着墨笙歌进入洗手间的隔间里。
外面醉醺醺的人似是没有发现自己手里的人不见了依旧囔囔着。
木于歌则是一把吻上了墨笙歌带着酒气的唇,同时小心的不碰着墙壁,心里膈应着洗手间不知道多脏。
这边木于歌吻得火热让微醉的墨笙歌也放肆了一把,反客为主,最后还是木于歌推开墨笙歌才作罢。
墨笙歌挣出木于歌的怀抱,深深的看了一眼后离开隔间,留下木于歌一个人在隔间里平复气息。
不一会儿便听到,醉醺醺的男人说着:“咦,墨笙歌,你怎么在这,来我们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