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乔松神情有些犹豫,似乎还有争辩,乔之深赶紧说道:“不用说了,董事会那边我自会处理,严叔你们就别替我担心了。”
严乔松和金景智见他这么坚决,只好不再提什么。而后众人便转了出去,又去看了一下前不久切出来的那些翡翠的种水质地,这才离开。
乔之深并没有留下来,而是亲自去送金景智和严乔松。严家离得较近,因此先送了严乔松,严乔松下车还想说什么,乔之深却并不与他多说,早早转身上了车。
这时劳斯莱斯上便只有金景智和乔之深了,金景智眯着眼靠在后座上,听到声音知道乔之深回来了,淡淡地说道:“阿深有话想和我说吧!”
乔之深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他知道,只问道:“您为什么要设计让我买下那块毛料?”
金景智睁开了眼,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带着颇有些欣赏的语气问道:“阿深为什么认为是我呢?”
“您在拍卖前一天故意崴伤了脚不参加第二天的拍卖会,机场时您的一些神色也很奇怪,还有听到那块毛料赌垮后这一路来的表现都很可疑。”乔之深淡淡的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其实他也是先怀疑到金景智才能回想到在缅甸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