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把人铐起来的理由,侨逸杰变得更理直气壮了:“谁让你都不肯给老子吃你的奶水!我忍得有多辛苦你知道吗?你不知道!你这个铁石心肠的老家伙,宁愿用吸奶器也不愿意满足你的亲亲老公。呵,以为仗着你个大肚子就可以在老子这横行霸道是吧,要不把伤着孩子我早把你给办踏实了……徐远,跟我比手段你还嫩着呢。”“你,你个杀千刀的!……啊、嗯!……”一着急,徐远都不晓得这句方言是怎幺从自己嘴里蹦出来的。
粗糙刺人的舌头在嫩红的凸点上滑动,湿滑异样的体感让徐远像一条企图钻出渔网的鱼,蜷缩扭动着,然而他发现自己再怎幺乱扭都撼动不了那颗埋在胸前的黑绒脑袋,再说他确实不敢蹦跶得太厉害。
又急又气,徐远感觉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侨逸杰却还悠然自乐地捏扯着他的rǔ_jiān,轻压他鼓鼓的胸脯,观察乳白色的分泌物从中流出的过程……经过一整晚的酝酿与沉积,这对属于男人的胸乳内里已然产生了些许乳水,然而比不上头次在颁奖典礼那次汹涌量多,事实上从打那以后,徐远虽说还是在泌乳,但总体而言量少了很多。一般隔上好几天用一次吸奶器,注意不要让乳孔堵塞就好。
关于还未生产便有了母乳这事从事妇科三十余年的许春梅本人也解释不清其中的原理,徐远脸皮薄更不可能追根究底。他倒是有问可以用药物控制一下吗,得到既然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别刻意改变的好,免得出岔子的官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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