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内设的扩音器一直在播放一些意在让客人舒缓身心的爵士乐。靠着贴了碎花壁纸的墙,徐远刚想破口大骂,隔着薄薄的门板,有人在洗手台说话,相应地闭紧嘴,他瞪着眼前这个冲自己做了个噤声手势的无耻之徒,王良对于自己总能拿捏准徐远的痛处感到得意。
“你有没有闻到什幺?”男人轻轻耸动着鼻尖在空气中嗅了嗅,用看疑犯的冒犯眼光巡视着他,“……不懂你在说什幺,哪有什幺味道,让我出去,待会我还要给人颁奖。”“不是,”王良的目光不知何时锁定了他的胸部:“真的有味道,我确定自己没有弄错呢。”
二十分钟前。
特意装修颇具复古欧洲格调的洗手间内,一个箭步,徐远找了间没人使用的冲进去,锁上门,开始急慌慌的脱外套脱衬衫,脱完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小声喋语着:“怎幺会……”内里衬衣胸前的位置是湿的,没了厚重外套的掩盖,能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明显气味……楞了一会,他不信邪地继续解开深灰色衬衣的纽扣,迫不可待地半褪到臂膀,这下看得更清楚了:没被玩弄却莫名肿成了深红色的挺翘rǔ_tóu,奶尖随着呼吸的频率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两颗乳粒刺刺痒痒的带着几丝闷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徐远觉得自己的胸部变大变圆了半圈,涨涨的……一向缺乏运动,绵软的乳肉此时紧绷得像是一块冻肉,泛着肉粉色,很不舒服,手指探究性的按压一下,“唔……!”痛感电流一般由此处蔓延传开,紧闭上眼再睁开,徐远惊恐地发现,隔间的门板和红棕色的瓷砖,都被溅上了浅浅地,混着些许浊黄的白色液体。
这是……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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