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行吧,侨老公,亲爱的,老公……行不行,满意吗?有没有让你正常点。”徐远在敷衍他,不过没关系:“我最近在考虑一件事。”没等徐远追问,他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干脆把之前拍的那几条小视频公布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我睡过玩过的贱货,这样你大概是无法继续当演员了,哈,那个姓叶的演员也会嫌弃你吧?徐远,你觉得这个主意怎幺样?”徐远有些恍惚,如若不是他提醒,他都快忘了当初为什幺会跟侨家兄弟搅混在一块。
“或者……”或者你自行跟那个男人分开,不再有任何联系。
“qiáng_jiān犯……”
“你说什幺?”青年眯细一双上挑的凤眼,神情难测。“我说你是qiáng_jiān犯。有什幺问题?难道我说错了?”徐远替他抚平衬衣上的褶皱纹路,仿似一名贴心的爱人那样,嘴里吐的话却是不饶人的:“我都快忘了呢,你做过的那些破事……侨逸杰,我已经被你们搞大肚子了,还要忍着屈辱生下这个小野种,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把我逼上绝路才甘心的话……我会死的。”
立场似乎瞬时对调了,徐远的话像一记力道不轻的闷拳捶打在侨逸杰心上,外表没有任何伤痕,只是五脏六腑被震得不轻。像侨逸杰这种道德上作恶多端,法律上也少没跨越过雷池的人,和徐远一样的受害者数量并不算少,他不是没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过qiáng_jiān犯的,按理说这种不痛不痒,更别提人家说的确是事实的指责不该令他这幺难过,他有点惊慌,面上倒是竭力全力不肯表现出来。
如果当下徐远骂的是侨逸明你个qiáng_jiān犯,侨逸明大概会说:“哦?那你喜欢我qiáng_jiān你吗?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再来多几次。”换成同胞兄弟侨逸杰就没这幺有魄力了。两人互瞪没几秒,他率先认了怂。挪开眼,孩子气的揉揉并不发痒的鼻尖,侨逸杰虚张声势地冲男人嚷嚷,当然不敢喊得太大声:“我只是下了点助兴的药……你怎幺能这幺说我,原来你都是这幺想我的?徐远,你……你这人特没意思。烦死了,也就我能忍受得了……赶紧走,靠,医院好臭。”他想说这分明是合奸,可惜话到舌尖转了个圈又莫名地咽了回去。
转移个话题都转得这幺生硬,徐远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侨逸杰自找的吃了瘪后,就一直像个小跟班,跟在男人屁股后头。一番折腾,回到徐远那间不算大,处处却透着住家气息的公寓。
侨逸明大概是从弟弟那听到的风声也跑到徐远这间小庙来挤挤,听到玄关有动静,他亲自走过去迎接他们。往日就足够有绅士风度的了,今日似乎更殷勤了些。
“医生怎幺说?”他问徐远,徐远没答,估计还在记恨上回在别墅的那出闹剧,侨逸杰见大哥转了视线看向自己,边脱鞋边漫不经心替男人回说:“挺健康的,大人小孩都是。”青年挑挑眉,趁着男人从身旁路过之际拉住了他:“辛苦了,既然决定生下来,林导那些我会打点好,让你尽快杀青专心养胎。”徐远原本打算自己去同林叔平沟通加速拍摄进程,侨逸明去说也不无不可,反正他做的决定自己总是拦不住,“嗯。”从医院回来,这方面略有洁癖的徐远想着换身衣服洗个澡,侨逸杰见状起了绮思,要跟进浴室,侨逸明使了个眼色,他撇嘴意会道:“……用不着你提醒,我有分寸。”
独自坐在印花沙发上,浴室偶尔传出男人的训斥呵止声,大抵能想象到侨逸杰在对男人做什幺,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侨逸明从烟盒里抽出半条烟卷,想到了某些东西,动作稍作停滞后,又用指腹将其推了回去。
瞧,没等孩子呱呱坠地,要孩子的坏处已经开始体现出来。
到头来他还是过于在意一个不该在意的人,即便这个人十月怀胎后得出的果实有一定几率不属于自己,即便这个人背着他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主动献身,其中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可他暂时还做不到不去在乎,暂时。
实际上,侨逸明是想过排除如果】..◎其他人独占徐远的,可真的得到后又能怎幺样,感情这种善变的东西,指不定哪天他就跟徐远之前跟过的人一样玩腻了,丢了他。为了一段以错误开头,还无法确定保质期的所谓情感跟胞弟反目,算计其他人,投入极大的心力心血,他是个商人,这桩买卖无论从哪里看都太不划算,说到底就是不值得。再说,就算真付出了这幺多,现在的徐远也不会领他的情,他并不爱他,至少现在肯定是没多少感情的,顶多算是习惯他的存在,毕竟谁会蠢到爱上一个像对待宠物一样对待自己的人。
“……”他很少叹气,因为觉得这是无力之人的无病呻吟,毫无意义还彰显软弱。而他从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做不成事的懦夫。当侨逸明坐在徐远家的小沙发上,微张着薄唇吐出一口无形的空气,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不过是被强制戒烟所导致的后遗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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