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玏被他说的无言以对,“行行行,我错了,下回不敢了,您老高抬贵手绕我一次,别嚷嚷了行吗?”
胡一卓边粉碎着口中的蟹钳边张望了一圈,问:“怎么就你一人,那警察呢?”
“休息。”
“当保镖还他妈有休假呐?”
“这不更好,”恭玏打开一瓶啤酒,顺手抓了个螃蟹也跟着啃了起来:“再阴魂不散的跟着我,我真要发飙了。”
胡一卓拿起啤酒跟恭玏碰了一下:“所以哥们儿才说找人帮你教育教育他,怎么样?”
“那种智商的人就不劳你浪费时间了,我知道该怎么办。”
说话时间恭玏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没理会,直接塞回兜里。就这么接连响了两三次,胡一卓实在听不下去了:“怎么,是姓高那娘娘腔吗?干嘛不接他电话呢?”
“你觉得他敢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电话吗?”恭玏说的轻描淡写:“再说我早就没睡他了,都快俩月了。”
“那这位又是哪儿认识的新□□啊?别说兄弟我没提醒你,玩归玩,别什么人都上,艾滋病可不会因为你家财万贯就跟你绝缘,它就爱盯着你们这些有钱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