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毕竟经过要五个月的时间,内外伤都能好转,他脑里的瘀血化掉了,甚至连外观都好的差不多,只剩下缝针的疤痕,因此当他摆脱最大的困境,也就是自昏迷中醒来,调整身体机能和复健后,便得以出院。
现在除当初受创的手脚还有些不太好使,走路有些跛外,时程基本上已是痊愈。他生活起居能自理,也能自个儿叫外卖,周连便也用不着时时刻刻照顾他。
他倒了一杯水给时程,让他漱漱口后,便准备要离开。
过往他是时程的专属经纪人,但因时程出事昏迷,他便受公司委托去带个潜力新人。时程虽说现在已醒,到底要上工也没那么快,周连那头的工作只得继续。
他向时程说明时有些尴尬,不过时程并不介意这个。
“你忙你的吧,等我状况好些你再去连系傅总,先前锁情违约的事也得再和刘导谈。”
时程淡淡道,周连似乎很讶异,但他没来得及说,便被时程插了嘴:“我对那戏有阴影,就算拍摄为我而延期,我恐怕也无法再拍了,心中有个槛过不去,我会亲自和刘导说,不会让你难做人,希望你能谅解。”
“啊,当然的。”时程都这么说,周连再觉可惜也得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