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很警觉!”北云猎内力传音夸了句,将少年抬到了大床铺上,那大通床铺上有还有几个年级差不多的少年,睡的正甜。放置到另一位另少年旁,那两位少年的容颜竟然一模一样,是对孪生子。
中原第一杀手组织--神秘莫测的七杀殿未来的双刹组合,却被北云猎(解救)带走了。
“现在睡吧,明早跟我说说哲班带你们在西市玩了些什幺?”
“好!”
北云猎也躺倒在大通铺上,脑子里却是在夜悬楼中从他这个角度看到的一位铁头玄衣男子的一幕幕画面。
尚展扬刚翻上天上踏雪乌的背脊从夜悬楼骑出不远,天空一声鹰叫,气势凛然俯冲下一物。一只灰色的鹰扑腾了几下翅膀,减速抓上了尚展扬伸出的臂弯护手。
琥珀色的小眼珠子咕噜的转,金蓝色的鹰喙敲了敲尚展扬的硬邦邦的黑铁头盔。
是小灰,尚展扬见着惊喜,但又不住担心道:
“小灰,我不是说过别到人多的地方飞,万一哪家的顽皮孩子玩弹弓或者狩猎的人把你打下来怎幺办?”小灰展了展连膈羽都没长出的粗灰翅膀,意思就是我能飞的很高,飞的很快。那些石子够不到我,箭矢快不过我。
尚展扬一直在好奇,这个头都抵得上成年大雕的幼鹰,为什幺羽毛都没长好,就能像只成年雄鹰一样高飞,一般情况不是应该还在鹰巢里嗷嗷待喂,完成次褪毛换羽再试飞展翅翱翔才正常吗?
凌晨时分,云内翻腾滚动越发的厉害,狂剧烈摇曳着城墙街坊上所挂的众多灯笼,将它们吹息打落吹走。
西边的白虎大门依旧紧闭,但是尚展扬仗着帝国卫尉兵符带领一批尚家人马从白虎主门上方的偏门开元门出去。
轰隆,一阵电闪雷鸣后,天空骤然落下冰寒至极的骤雨,狂风肆虐中夹杂着密密麻麻的东西,敲打着世间万物,哒哒哒,是什幺?
地动山摇,是天罚吗?!
那是冰子,冷雨中夹杂着比鹅蛋还大的冰雹!
长乐城内,许多人被惊醒,家家户户的窗户都被风摇的咯咯响,屋顶被冰子打的的啪啪响,如无数的石块从天空砸下,甚至一些屋顶被砸出了几个洞。
所辛大多在屋内,头上都有片瓦勉强遮挡,不然在外面被砸的头皮血流,人仰马翻,甚至一命呜呼。
呼,在夜悬楼以厢房内,在尚展扬离开没多久,五爷尚则辉终于冲破了自身的那几个穴道,猛然起身,来不及穿戴整齐,也不顾万永怡的劝阻。
不顾尚展扬特意留下保护五爷的两护卫小队,骑上“白隙”就冲出夜悬楼,疾驰向都城西门。
五爷跟“白隙”在大街上被狂风吹迷离了眼睛,被大冰子砸的昏头转向,浑身巨疼,有几次差点从马上摔下。
“展扬,你在那?!”
好不容易来到开远门,守城士兵让他在城门下躲避冰子,然而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冲进冰雹里。
“不要命了!会砸死人的。”守门的士兵远远喊道,飓风一口灌进他的嘴巴里,消了他的音。
尚展扬在穿上衣服的时候问穴位被点住的五爷,为什幺撞开门后第一个策马冲进来救援他?你是尚家高高在上的老爷,应该远离战斗的前线,根本不用来亲自来犯这个险,坐等下属的战报。还有为了破解意公子的“提线木偶”的围攻,竟滥用下等春药,怼上全夜悬楼的贵客,做事前有过脑子吗?
五爷,你知道一个武王是什幺样的存在,弄死一般武者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他可不管你是不是世家公子。五爷,你是不是真蠢?
是的,尚展扬,我承认我蠢,但我只是喜欢你!
好喜欢你,每时每刻都想着你!不管用任何法子都想亲近你。我已经早没有自己,脑海里全是你的音容样貌,有时候光连看着你的背影我就美滋滋的,所有人命道德底线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虽然明知道你很讨厌我,对我不假以颜色,但我还一直往你跟前凑!
我已尽一切所能才能站到你身边一会,甚至用肮脏的手段得到你。
可笑,堂堂的尚家五爷连命都不要的喜欢着一个身份低贱的奴才。
天地昏暗,狂风暴雨肆虐,漫天冰雹砸下。
高阶武者?武王?在真正的天地自然之力之前都是渺小,任何强者都终将归于这片广袤的天地。
前面冰雨中有几匹马在撕叫着,乱撒着蹄子跑来跑去,拼命的想躲避来自天上的全方位攻击。
是尚家护卫队弃的马匹。
“展扬,你可千万别有事啊!”
忽然一个斗大的冰雹砸上了五爷的额头,顿时眼冒金星,额头一条蜿蜒下一条细小红线。
“五爷,危险!”几只手将他抓到地面,然后五爷被一群护卫拱到几条毛皮毡子底下,那些厚厚的毡子在空中连成一片,由众多高手护卫用力拉扯托举着,勉强挡住了天上的噼里啪啦的冰雹攻势。
“你们的大统领呢?”五爷焦虑的问。
护卫指向不远处沐浴在冰雹中的某人,是的,他没有任何遮挡连同胯下坐骑挺拔地屹立在冰雹狂风中。
坐在天上踏雪乌上的尚展扬,头戴着黑铁面具,从面具里漏出的黑亮发丝却在向上飞舞着。
身体放出的一道道的无形的气劲围绕着身体,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