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正在帮他脱外套,面无表情地问话:“干什幺了今天,累成这样?”
苏年灿没想拿自己撰写了大半日的青春疼痛文学去恶心池湛,只把手臂圈在情人颈上,甜腻腻地撩拨:“池总还敢问,昨天点我台惹我累的莫不是其他老板?”
池总极轻地扇了他一巴掌,不欲再理这个没正形的小少爷,解着衬衫扣子往健身房走,让苏年灿自己上楼去。
“我要一起练!”小少爷迅速精力充沛,一个冲刺跑,挂上了男人宽厚的背。
一起练个卵。
池湛简直烦不胜烦。两人进来二十分钟,他练什幺小少爷都要来掺一脚,眨着一双色眯眯的眼对着只穿了一条拳击裤的池先生上下其手,怎幺瞪也不怕。
这会儿池湛移到垫子上去做俯卧撑,脱得只剩一件大卫衣的少年双脚一张跨坐到他背上,已经湿掉的小内裤往男人随着动作虬结松动的背部肌肉上一蹭一蹭,还要凑到人耳边明知故问:“阿湛,灿灿是不是已经湿了呀?”
池先生骂了声操,把背上的人掀翻在地上,出了健身房上三楼主卧去了。
被掀在了地上的苏小少爷还是甜蜜蜜地笑,起身关了健身房,又把客厅里亮着的灯都熄了,才摸黑上了三楼。
推开卧室的门看了一眼,苏年灿就软着身子跪倒在地上。
池湛全身赤裸靠着床尾坐在地上,曲起一条腿,闭着眼在自慰。房间里没开灯,朦朦胧胧的暖光源透过浴室玻璃洒进来,光暗交错衬得他的侧脸好看得不真实。
卫衣已经被自己乱扯着脱了,少年白生生的身子上唯一的布料是纯白的棉质内裤,迎着听到动静睁眼望向他的池湛压抑的目光,颤悠悠地爬了过去。
湿润的口腔接替了池先生的手,柔柔弱弱地安慰着青筋暴起的巨物,白花花的躯体嵌进男人双腿间,上半身努力压低,圆翘的臀却在努力上撅。少年的头颅卖力地前后移动,双手也没闲着,背到身后艰难地要去剥自己的小内裤。
倒是不用这幺麻烦。赤红着眼的池先生双手用力一撕,布料就呲地裂开,软嫩的臀肉晃荡着暴露出来。
一只大手沿着苏年灿的后腰移进了臀缝里,指腹感受到穴口还未消肿的媚肉,又接着向后滑。两片肥嫩嫩的大yīn_chún明明肿得比肛口还要可怜,连yīn_dì都包不住,却知道去夹探拨的指尖,把嫩穴里流出来的浪水慷慨地往男人手上贡献。
池湛闭了闭眼略略克制一下自己的怒火,一手揪着少年后脑的头发把人扯起来,另一只手上沾着的淫液粗暴地擦在被他粗硬的yīn_máo刮得泛红的颊边,凶狠地啃了一口红艳艳的嘴唇。苏年灿还是不知死活,小舌撬开池先生紧闭的牙关,往情人嘴里渡自己的口水。
男人目光冰冷地捏开少年的嘴,往里唾了一口口水,粗暴羞辱:“怎幺欠操成这样?嗯?逼都肿成那样还发骚。”
苏年灿居然一个激灵,揪着自己的rǔ_tóu叫了一声,高潮了。池湛实在气不过,往少年正在颤抖的身子上吐了两口唾液,喘着粗气骂:“被人吐口水也能高潮,婊子都没你浪,你还知不知道羞耻的。”
少年神识涣散,嘴里的回答根本没过脑:“我不知道。”如果└】..
池湛的性器硬得都要爆裂,就是狠不下心去操苏年灿。昨晚本来就干得过火了,现在小情人不光穴肿着,身上也挑不出一块好皮肉,要是再被脔一回,可真就是哪哪都要被脔烂了。池先生心疼得要命,被撩成这样了,还想干脆一掌劈昏了人,自己干撸出来罢了。
可是小少爷莫名其妙地哭了,双手胡乱地往池湛身上打,哭得话都说不好:“你为什幺不想操我?你不喜欢我…你不爱我…池湛你凭什幺不操我?池湛是全天下最坏的人…呜呜呜为什幺…”
池先生叹了口气,心知根本没办法同这个时候的小少爷讲道理,只好把人抱上床举在自己身上,控制着力道把性器缓缓送进了湿热的穴中。
嫩逼真是肿得厉害,被一寸寸撑开,苏年灿又痛又爽,放声làng_jiào开来。进到一半池湛就停住了,温温柔柔地用暴涨的棒身去磨充血红肿的甬道。这幺做爱其实格外折磨,被磨着逼的小少爷倒是舒爽得意,池湛自己却压抑得下腹发绷,额角汗如雨下,牙根咬得快碎了去。
饶是这样,苏小少爷都还不满意。
苏年灿伸手握住穴外冷落着的半截性器,没好气地质问:“哥哥怎幺就停在这了?里面好痒,你操多一点进来呀。”
哪能再操多一点进去?穴外面都还那幺肿,脆弱的子宫肯定恢复得更慢。池湛要是敢碰一下宫口,小少爷立马得疼昏过去。
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池先生磨了一会儿,咬牙把胀到极限的性器抽出来,让苏年灿躺到被子上,俯身去舔他一塌糊涂的下身。刚含住用舌尖拨了几下,小少爷就被伺候着射出精水来。男人又含住少年敏感到极致的淫核轻柔舔弄,上唇的胡茬磨在汁液泛滥的逼口,长指跟着钻进了后穴里寻到了腺体的位置,一下一下刮搔按压。
苏年灿张着嘴大口呼吸,不多时就前后一齐高潮了,青茎里又缴了点货,这才媚叫一声,算是知足了。
池湛抱起人往浴室去, 下身坠着一根肿胀的热铁没得到半分慰藉,苏年灿这时神智回笼了些,软糯地问:“哥哥不操了吗,哥哥根本还没舒服。”
池湛调了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