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真是混帐。对吗?”赵泽雍莞尔,非但不以为意,还欣然赞同。
容佑棠干笑,嘴上没接话,心里却重重说:对!
赵泽雍叹息:“多年不在一处生活,兄弟们的性情,本王真是有些看不透了。”
容佑棠心念一动,试探着问:“殿下何出此言?”
“暂未发现实际的,只是感慨罢了。”赵泽雍难得有些苦恼。
容佑棠张了张口,最终严实闭上,不愿落下个搬弄是非的名声。他转而好奇问:“陛下既然连卓公子都看在眼里,那他有没有怪罪韩公子?说到底,八殿下是因为他的事才摔伤。”
“自然要赔礼道歉,否则他怎么当得稳半生的太傅。”赵泽雍回手蘸墨,随意道:“八弟要开府,韩家自愿包揽选址一事,权当赔罪。”
对人情场面上的套话,容佑棠心知肚明,他不由得惊叹:“京城居大不易,寸土寸金!韩家财大气粗啊,少不得拿出数千银子了。”
“皇亲国戚,书香世家,两朝元老,底子自然丰厚。”赵泽雍淡淡道。
“殿下,”容佑棠忍不住提醒:“上回九殿下遇刺一案,事后查到韩太傅得意门生头上,陛下龙颜大怒,铁腕肃清。卓家是韩太傅一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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