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怪我了?!”赵泽武的语气表情甚受伤。
“不敢。”卓恺神情恍惚地摇头,惨笑道:“我早已声名狼藉,只是家父辛劳为官半生,临老却因我这不孝子几番没脸,再经不起任何打击。求武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赵泽武气急败坏质问:“难道你一直觉着老子在纠缠?你瞧不上老子?没错,老子比你更声名狼藉!老子是不学无术的草包,日夜流连酒楼小倌馆,荒淫无耻,管不住下半身——可老子从未把你当小倌,至今还未得手呢,你凭什么把老子看得这么不堪?”
卓恺不断磕头:“求您别再纠缠!”
“你——”赵泽武抬脚欲踹!
容佑棠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往前探身——
可赵泽武却临时转向,重重踢飞一蓬砾石,恶狠狠吐口唾沫:“呸!”
“你看不起老子,我就知道,你看不起老子!”赵泽武气怒交加,喘如牛,像只好斗公鸡,却不舍得打骂,咬牙道:“上次祈元殿,并不知会出事,要是早知道,肯定不去找你!你挨打、被革职,我急得什么似的,请求父皇开恩,前后几天加起来跪了半天!你想进北营,我又去求情——”
卓恺忍无可忍,倏然抬头:“就是因为你总纠缠不放,我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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