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啊!啊啊!不……太快了……呜嗯……」苏砌恒只觉肛口在极度摩擦下发烫,那热度蔓延进内部,一路延烧至脑髓,将理智煮沸,蒸发殆尽。他继续喊那些自己清醒时绝对会挖坟给自己的话,求着男人射,然后给他射。
他内部甚至数度痉挛、夹紧,迫切表达渴求,黏膜更敏感了,苏砌恒可以清晰感受到保险套上的颗粒及螺旋。男人的肉物就像根巨大螺丝,钻进他体内,朝前列腺猛刺,苏砌恒快不行,唐湘昔耐力彷佛没有极限,等他先去,他会死的……「呜……」
「别哭啊,我分不清你是爽哭还是委屈哭的。」唐湘昔吻他,其实他快去了,只是太享受这腔壁给他带来的久违快意。当然,未来很长远,可他已舍不得再挥霍,青春不留、韶光易逝、真爱难得,保养得好了,或许便是一生一世。
唐湘昔:「喊我一声。」
苏砌恒迷蒙,唐湘昔放慢节奏,令青年有余力回答。「喊我名字……或老公?」
青年的脸原本就红,听了他这句,只觉更烫。
老公直接略过,他从未直喊过男人名讳,过去往往是客气一声「唐总」,现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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