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安然在甘草面前还是有些抬不起头的,所以当他听到众人的跪谢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望向了甘草。
座上的那抹白色身影此时正偏着头逗弄他身边的那人,似是全然都没有听到有人说了什么。也就在这个时候,终于有人察觉自己一时失言,在悠林山崖的地盘上戳着了他们崖主最重的伤处。
门内门外一时再无人开口,只留下安然轻缓的脚步声。
等到安然来到大厅中间,甘草拉着梓江起身,恭敬地朝安然揖拜,安然点头承礼,同样没有说出什么。
待安然在甘草下手边坐下,之前那些一时失言的人们也都颇为尴尬的站回了自己的位置。陆苏也放弃了属于自己的位子,在林叔身后站好。所有人看向甘草,等他开口。
大概是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多人齐聚一堂,梓江眼下显得颇有兴致,虽然还是拉着甘草不放,但好歹算是自己一个人坐直了身子,把下面那些人好一通打量。
甘草回头看看梓江,微微一笑,“诸位既然来了,便请吃完我与三弟的喜酒再走不迟。”
一句话,犹如深水炸弹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是他们听错了还是崖主说错了?他们理解的喜酒和崖主所说的喜酒究竟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