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深胸膛起伏,不知不觉被撩拨着敏感的rǔ_tóu,艰难地转头与赵翦口中津液交换,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赵翦温柔地吻着他的脖子和耳廓,轻咬完成最后的调教,赵深已然失去抵抗能力,变得服从。
感受到了这一点的赵翦兴奋起来。他戴了一个特殊的器具,比羊眼圈更可怕,能完美包裹他的阳茎,上面满是突起,赵深长而有力的双腿紧紧盘在赵翦腰上,眉梢眼角挂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神色,随着这幺浅层的操弄,眼睛划过夺人心魄的流光,渐渐地紧闭的肉穴张成一个漂亮的小洞,粉色的yīn_jīng接连泄出两次,点点白黏如若梨花雨落下,今天恐怕会shī_jìn。赵翦取来酒,自己喝了一口,再喂予赵深。
赵深吞下了一点东西,混合着酒,整个人变得晕乎乎,飘飘欲仙,疼痛与疲惫消除了许多,就像被麻痹了一样,被摔在了地毯上也毫无察觉,整个人像散架似的,却渴望男人略带粗鲁的律动,渴望被横冲直撞地操弄。
赵翦有些后悔没有得到他的chū_yè。他想看赵深从第一次开始就如同娼妓一样卖弄风骚,逐渐习惯不能缺了男人的日子,连前戏都不需要就能被粗暴插入。他的大手揪起赵深充血不禁挑拨的rǔ_tóu,用力的捏磨,同时下身开始捅入摩擦,他不会让赵深太快得到甜头。
“别磨....啊啊.......”低哑禁欲的呻吟,让赵翦情难自制,硬根更加用力地碾磨赵深肠壁上的敏感软肉还有湿润穴口,不时地挤压里面的水分,任茎身上留下淫靡的水渍,他越是“怜香惜玉”,赵深就越无法压抑快感,穴肉收缩着包裹性器的轮廓,茫然地随着摩擦竟开始尖叫求干。
“进来....陛下....深、深一点.....”
“呜……哈……嗯……啊啊……”
带着哭腔的求欢直直抵达了赵翦心头,饱胀的yù_wàng一跳,下一瞬猛然狠刺甬道之内,扩开寸寸肠肉,顶着他最湿润的地方,不断突进,那xiǎo_xué已容纳过不少东西,赵翦无需按捺便次次狂顶到肠道的最深处,赵深敏感的内壁被不断磨蹭着发颤,强迫地接受硬得如烙铁的性器的霸道蛮横,几乎每次全部拔出来时,都会带起里头的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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