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所有事情解决之前,我的画室,如果他再敢踏进一步,或许我会直接杀了他。
那天晚上,顾孟平又是很晚才回来。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去了卡阑,顾桐来之前,顾孟平身上已经很久没有那里的味道了,但自从我们之间关系闹僵,他又开始经常半夜才回来,偶尔会爬到我的床上,连扩张都不让我做,就直接往里插,往往弄得我们都非常难受,有两次,我还出了血。
我们没有人心里是痛快的,可日子就这么过着。
顾孟平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多,照往常的样子,我已经睡下,可那次我没有。
我甚至没有回到房间,而是抱着被子,睡在了画室。
顾孟平大概是找了一圈没看到我,然后跑来了画室。
我正裹着被子坐在地上看我的画,每一副都有它的故事,其中也不乏我跟顾新月、顾孟平和顾桐的故事。
“怎么在这儿?”
他身上有酒味,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他正在解腰带。
“怎么?外面的野鸡又没伺候好你?”我嘴巴说话越来越难听。
他脱了裤子,站到了我面前:“外面的鸡只是一时新鲜,家里养的鸡更知道怎么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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